“好,陪你坐会儿。”佟柏曼上了床,坐在祁慕栾身边,“怎么了?今天这么粘人?”
    祁慕栾搂着佟柏曼的脖子,亲了亲对方软软的嘴唇,而后用头拱了拱佟柏曼的脖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佟柏曼道。
    祁慕栾不满的在佟柏曼锁骨上咬了一口,抓着佟柏曼的手向下探去,“这里不舒服,你帮帮我。”
    佟柏曼其实已经从方之铎那知道了祁慕栾被人下药了,虽然有心帮他解脱,但一想到祁慕栾之前祁慕栾抱着徐阳亲吻的模样,他心里就别扭。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按理说不还有什么处男情节,祁慕栾和朝旭好上那阵佟柏曼也没吃醋过。但徐阳不一样,祁慕栾的心里始终给徐阳留有一席之地。这才是佟柏曼最不能接受的,无法释怀的白月光,最为致命。
    “乖,忍忍就好了。”佟柏曼收回了手,残忍的拒绝了。
    祁慕栾怕佟柏曼会走,用力抓着他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佟柏曼被祁慕栾看的头皮发麻,该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要杀了他吧?不至于,不至于。
    “你你什么意思?”佟柏曼道。
    祁慕栾道,“我…我让你做top。”
    “什么?”佟柏曼眨了眨眼,不会吧,难道幻听了?“你再说一次?”
    祁慕栾瞪了他一眼,松开佟柏曼向后一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别啰嗦,你到底要不要?”
    “要!”佟柏曼没出息的扑了上去。
    ……
    佟柏曼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莫过于昨晚,他竟然上了祁慕栾,他拿走了祁慕栾的处菊!只是这件事无法宣之于口,不能让更多人体会他激动的心情,有点可惜。
    佟柏曼技术还不错,没让祁慕栾难受,反而一整晚都很享受。只不过第二天一早醒来后才后知后觉花心剧痛。
    “混蛋,杀了你…”祁慕栾趴在床上咬牙切齿道。
    佟柏曼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昨晚那什么…你是自愿的,又不是我强迫你的…”
    “我知道我是自愿的,那我也要杀了你!”祁慕栾一拍枕头,“不行,这件事不能被别人知道。”
    “搞了半天你是要过河拆桥?昨晚那么享受,现在又觉得丢脸了?我不说出去还不行吗?”佟柏曼气的直跳脚,但看着祁慕栾趴在那里不能动的模样又觉得很好笑。
    天知道他憋笑憋的多不容易,虽然他知道祁慕栾说要杀了他只是宣泄情绪的气话,但他要是真笑出来了,祁慕栾恐怕真的会杀了他。
    祁慕栾特别想跳起来把佟柏曼揍一顿,但他力不从心,疼的不敢动。祁慕栾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佟柏曼,嘴里嘀嘀咕咕的说脏话,“md,疼死了!艹!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技术太tm差了,叫个鸭都tm比你会顶,艹…”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床伴说自己技术差,但佟柏曼却硬生生忍下来了。他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祁慕栾也是第一次,他却有些过于粗暴了。没办法,谁懂啊,那种彻底征服祁家家主的快感!
    佟柏曼一边伺候祁慕栾洗漱更衣,一边默默忍受着祁慕栾的咒骂。快中午时,祁家的保镖和佣人才陆陆续续回来。
    为了安全起见,祁慕栾并没让方之铎的保镖回去,而是继续在别墅周围警戒。
    既然人都到齐了,他们祁慕栾就要关起门来处理家事了。佣人和保镖在客厅里整整齐齐站了四排,祁慕栾侧身坐在沙发上,屁股底下垫着个厚厚的靠枕。
    “昨晚客房里的加湿器是谁放的?”祁慕栾问。
    “是我。”一个平时负责打扫卫生的女佣道。
    “加湿器里的水也是你倒进去的?”祁慕栾又问。
    女佣道,“不是,翔子把加湿器给我时水就装好了。”
    “加湿器是翔子给你的?”祁慕栾扫视一圈,发现翔子不在。不能当面与翔子对峙,也就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女佣的一面之词。
    女佣道,“翔子告诉我客房的客人要加湿器,让我送上去。他还告诉我送完加湿器就可以下班了,晚上别墅要大面积除虫,您也不会留在这,让我今天中午再来。”
    祁慕栾点点头,女佣的话听起来很很可信,她说出了所有人都不在的原因,是翔子擅自做主给他们放假了。
    “客房的门窗是谁锁住的?”祁慕栾又问。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承认。
    佟柏曼小声道,“估计是翔子做的,也是他让我去外地开工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祁慕栾点点头,让所有保镖佣人回到各自岗位,还提了个保镖代替翔子的位置做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