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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与蜘蛛共舞,但是要小心后面的恶魔

    作为瓦[lun]提诺手下最当红的影星,安吉尔擅长很多事情。通过电话搞?当然也不在话下。哪怕在这个地狱里真的很少有人找他这么干——如果你能直接干到他本人,何必花差不多的价格隔着电话线呢?

    但对于一个不知道在哪没法直接与他见面的人类和一个正拿着飞蛾恶魔的通缉令的恶魔来说,这或许是最优解。

    “你现在安全吗?”安吉尔首先确认道,“找一个没有别的恶魔的地方,我可不想中途被打断。”

    【“是的,我想我很安全,从我这看不到任何恶魔。”】

    “很好。所以,首要的问题要先问:为什么你想要我当你的家庭教师?我知道每个人都想要我,但是……”

    【“因为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恶魔……”】

    “Whoa whoa,在这打住妹子,我可不记得我怎么对你好了。如果你真的想玩这个,说一些像是‘你把我撑得很好’‘我的身体不能没有你’这种话,懂不?”赶紧纠正的蜘蛛恶魔在对面的应答中松了[kou]气,“好,现在再来:为什么你想要我当你的家庭教师?”

    【“因为你把我带的太好了,没有别人能让我感觉那么好,求你了,安吉尔先生,我想变得更好,我想让你来教导我,让我再次感受到那种感觉。”】

    “这还差不多。”把今天穿的短裙拉起,白[se]蜘蛛满意地指示道,“但是就如我所说,我是个很严格的老师。你要完全按照我说的做,否则……惩罚是很重的。”

    【“是的,是的,谢谢你,安吉尔先生……!啊……我会照你说的做,我会乖乖的……嗯……安吉尔先生……!”】

    “噢,调皮的小女孩,你是在摸自己吗?在我没有叫你这么做的时候?”也慵懒地就着这个配乐给自己涂上油膏的蜘蛛恶魔调笑地说,“已经开始跟你的老师叫板了?”

    【“我、我很抱歉,但是我忍不住,当你用这把声音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忍不住……”】

    “多不听话的小姑娘,但我猜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如果你把你的那身邮递员衣服都脱了。”在人类害羞的迟疑中,安吉尔笑得愈发恶劣,“怎么了?我一开始没叫你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吗?还是你连这都没做好?”

    当羞耻的[chou]泣和衣物的窸窣声从电话另一端传来,安吉尔加大了握紧自己的力道,并跪在了事先准备好的道具上:“做完了吗?”

    【“是-是的,但是我很害怕,安吉尔先生,如果有别的恶魔经过……”】

    “那就让他们来。现在,趴在地上,把你那个人类的little ass翘起来,用你的手指摸你自己,”伴随着对面逐渐加快的呼吸和[chou]噎[chou]拉着自己的长度,安吉尔用另一只手稳住自己并对准坐了下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音,“Yesss,就像这样,找一点东西堵住你那个漏个不停的……”

    将手机夹在[bang]球帽边缘,用捡到的布条绕了两圈固定在耳边的人类邮递员弯腰扯下了一朵奇形怪状的小花,好奇地逗弄了一下上面类似眼睛的结构,把它加进了手里用报纸和藤条卷起来的纸束里。一路祸害每一株她觉得新奇的花[cao]的人类邮递员耐心地配合着另一边脏话不停的恶魔发出急促尖锐的呼吸和哭音,并适时地给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回应,加速对面的进度。

    直到他的脏话愈发疯狂甚至夹杂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语言,她才在路边坐下,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边用哭腔恳求道:“求-求你了,我要到了,让我……”

    【“噢不,小不点,你怎么敢在你的老师之前来?你不怕成为一个坏女孩被我绑起来,用皮带在你身上把蜡油[chou]成你想象不到的形状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噢我打赌你肯定想要这个你个肮脏maniaco sessuale——啊——FUCK!告诉我你想要这个!”】

    “我会-我会接受的!我想要这个,我想要你给我的任何东西!我会吸你给我的任何东西,[tian]你要我[tian]的任何东西,”把一根像是什么扭曲的箭头的枯[cao]放到眼睛花前面,用指尖试了试它的承受力的邮递员又从脚边拔了几根类似的[cao]和它捆在一起,“我想要你把你的一切都放在我的身体里,我……我会为此做任何事!你是第一个愿意帮我的恶魔,我信任你——”

    “该死我告诉过你别说这种……”话是如此,但倒[chou]一[kou]凉气的蜘蛛恶魔却不受控制地感觉到一股别样的战栗穿透了他的全身,让他倒在自己的玩具上,几次尝试都没法起身,只得在从内而外的充实感里骂道,“YOU FUCKING LITTLE BITCH!”

    【“是的,我是你的little bitch,你愚蠢的学生,淘气的坏女孩,求你了,让我来吧,对我做任何你想要的事,我会满足你、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我相信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jiao]给你……”】

    “[cao],停下,我不……”人类女人的声音仿佛什么无形的咒语,令他的手失控地在长度上[chou]着,想起了当时在豪华轿车时自己的失态,安吉尔挣扎着去抓住前方床垫上外放的手机,却只是不小心把它碰得更远,也让他用一个更好的姿势被玩具顶住,在意大利语和英语混杂的脏话里把脑袋埋进了了床垫。

    【“你是我最信任的恶魔,我相信你会对我好,你总是会把我带的那么好,我的身体在你的手下只是一个能让我们一起快乐的玩具,我想要你[cao]纵我的一切——”】

    “FUCK FUCK FUCK!”下面的一双手前后控制着能让自己快乐的两个玩意儿,蜘蛛恶魔想方设法地在自己极限到达之前抓住了手机,却只是把这个几乎有那个叫维罗妮卡还是维罗茜卡的恶魔歌手一样效果的声音拉到了自己脸边,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现在给我来,就现在!!CUM FOR ME YOU FUCKING LITTLE——”

    把放在膝上的纸束扎好,从包里拿出那一个还印着自己牙印的苹果安在箭头[cao]上,想了想又把它扭到了看不到牙印的那一边的人类邮递员配合的喘息和呜咽一直持续到手机对面传来蜘蛛恶魔自嘲的笑声后才变成了平静友好的问候:“你感觉怎么样,安吉尔?”

    【“Fuck,不能再好了。刚才那可真有点意思,你确实有两把刷子,你确定你是人类不是变成人类的小恶魔?”】

    “据我所知,我只是个人类。但我很高兴你对我的服务有那么高的赞誉。”

    【“妈的,你压根没来是吧?你到底脱了那身邮递员衣服吗?”】

    “不,很抱歉,我更喜欢在工作时穿着工作服,你想做好一个工作,首先你要穿得像那个工作的人,对吧?”拿着自己做好的成品起身的邮递员等恶魔笑骂完才再次开[kou],“下一次如果你有这个需要,可以把它加入合同里。”

    【“总是[jiao]易对吧?好吧,妹子,所以这一次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啊,事实上这只是对我之前不慎让你受伤的补偿,但如果我可以的话:你能告诉我这里的赌场在哪吗?”

    陡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安吉尔在床上捂着肚子翻滚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我还好奇你什么时候才会想到用你的好运气赚大的呢。你真幸运,我恰好知道一家刚开业的大赌馆,也可以把它的位置告诉你。”

    【“谢谢你,安吉……”】

    “别急,妹子,我确实可以把位置告诉你。但那是邀请制的高档赌场,你没有认识里面的人带可进不去。”顿了一下,随便扯了一件丢在第上的衣服垫在刚打湿的床垫上的蜘蛛恶魔打了个哈欠,“你还是很幸运,我刚好也有这个权利邀请人进去。我可以把你带进去。Buuuut——”

    人类邮递员会意地接道:【“我很乐意为此支付适当的代价,当然的。请问你想要什么呢?”】

    “嗯~~我想要的可多了,钱,技术好的帅哥,或许还有你的little ass,”安吉尔思考了一下,嘴角忽然出现了一抹几乎可以算是温情的笑容,“不过情报换情报——跟我说说你的事吧。”

    【“……抱歉,什么?”】

    “跟我说说你的事,我想听听人类世界现在的情况。比如,上面变成啥样了?我听说你一开始在旧金山?”趴在床垫上的安吉尔开玩笑地说,“那里不会已经变成什么末[ri]求生的荒蛮地带了吧?”

    【“不。”】人类邮递员的回答忽然有些生硬。

    “哦,那就好,如果地狱生活条件比人类世界还好,那可真是搞笑了。所以,那里现在咋样了?”

    【“那里,非常好。”】几乎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的人类奇怪而敷衍的语气终于让蜘蛛恶魔不满起来。他在床垫上翻了个身,避开被自己弄脏的部分,摊手抱怨道,“嘿,妹子,具体点。这是个[jiao]易,我给你我的信息和人脉,你卖你的故事给我。你觉得和你刚才的表演相比,你这个故事让人有购买[yu]吗?”

    【“我想没有,很抱歉。”】

    “那就从头开始,妹子。跟我说说那里到底什么样了,比如,繁华吗?热闹吗?有很多吊大的帅哥吗?”

    【“是的,那里,”】失去了之前的巧舌如簧,人类邮递员听起来就像一个绞尽脑汁面对考试的小孩,【“很繁华,有很多——车,和很多——灯,有大屏幕会播放一些重复的视频。人也很多,非常多。他们看起来——很忙碌,即便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我——第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是……非常有趣的。只有几个人会唱歌,一些很奇怪的歌。那里的一切都很奇怪,但是很有趣。我第一天到那里的时候只是坐在椅子上,看了他们一整天。”】

    “啊哈,一个刚进城市的乡巴佬女孩,是吧?”露出了然一笑的安吉尔忽然放松下来,视线飘向了房间昏暗的一角,“我懂,乡下的生活枯燥又无趣,每天都只是一样的东西一样的人和臭烘烘的肥料味。而那些来自大城市的家伙总是穿着光鲜亮丽,没有牛粪也没有羊[kou]水的衣服,脸上的表情总是那么看不起人让人想用棍子干他□□,可是他们是一些新鲜有趣的东西。”

    【“是的。我……从没有见过这些,这非常……迷人。”】

    “Yeah,sure,它们当然迷人,大城市,成为老大,每天沐浴在崇拜和畏惧的眼神里——哪个年轻人不会想要这些呢?所以你和你的兄弟离开那个脏兮兮臭烘烘的乡下,不管你的姐妹怎么说,去投奔你那些在大城市干活的亲戚——然后你发现大城市也一样臭,只是它们把它堆在了[cao]蛋的角落里,直到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才会发现。”意识到他一不小心对这个人类说太多的蜘蛛恶魔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立即调整了态度,轻佻地笑着转移话题,“大部分被大城市光鲜亮丽的外表欺骗的家伙都是这样的,小心点,妹子。你有兄弟姐妹吗?”

    【“不。”】

    “太惨了,所有肥料都要你来推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来自乡下的。你原来住哪?”

    【“农场。”】

    你可以与蜘蛛共舞,但是要小心后面的恶魔

    “旧金山旁边的农场,嗯?不能说我知道那是哪,但是农场都一个样。”打了个哈欠,安吉尔在邻居们难得的安静里调整了一下睡姿,“好啦,我明天会带你去新开的赌场的,时间地址等我起来发你,你可以自己到那的,对吧?”

    【“是的,可以。谢谢你,安吉尔,与你合作总是那么愉快。”】

    “行呗,那咱明天见。哦,最后一个问题?”

    【“任何问题都行,你是我最喜欢的顾客。”】

    垂眼放任自己沉浸在朦胧的睡意里,粉白[se]的蜘蛛恶魔说:“你那个农场主要产什么?或许我可以期待你明天可以给我带点它当礼物?鸭子?绵羊?[nai]牛?我怀念真正牛[rou]的味道。啊哈!我知道了!苹果,riiiiight?”

    【“不。”】本来恢复游刃有余的态度的邮递员语调再次生硬起来。

    “什么?不可能!你甚至唱过它!谁会不把自家拳头产品编进主题曲里啊?”

    【“不,我不唱歌。”】

    有点不高兴地把下面的手[jiao]叉抱在肚子上,安吉尔纠正:“是的,你唱了,还特别大声,tits.我或许嗑嗨了,但不至于那么健忘。”

    【“我不唱歌,安吉尔。”】人类只是重复,但顿了一下又问道,【“我唱的好吗?”】

    “你当时唱的不算好听也不算难听。Bah,看来你确实对这些东西过敏是哈?不能记住最开心的时候的嗑太[lang]费了,不过那时你确实吸太多了,也难怪。”失去耐心和兴趣的安吉尔翻了个白眼跳过了这个话题,“谢谢你刚才无聊的争辩,我清醒了不少,今晚大概得靠数你家的[ji]蛋或者菠萝什么的助眠了。所以你那农场到底在产什么?”

    【“我。”】

    “……什么鬼?——啊哈!我知道了,这是一个小调情,对~吧~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想着你入睡?不知道你爱我爱得那么深,小甜饼~”

    【“晚安,安吉尔。”】

    安吉尔刻意的坏笑随着电话挂断的占线声勉强起来,他看了一眼已经回到主界面的手机,似乎在犹豫怀疑什么,但最后只是耸耸肩把手机丢到一边。蜘蛛恶魔用上面的手[jiao]叉抱着后脑勺找到了床垫上一个没有近期污渍的位置,下面的手则搭在翘起[jiao]叠在床上的一双长腿的膝盖上,趁着这难得的安静——没有尖叫也没有隔壁喜欢玩粗暴的骷髅撞墙头的哐啷声——试图让自己尽快进入睡眠:“Fine.一个人类,两个人类,三……FUCK这怎么睡得着!”

    然而造成他这一切的人类依旧只是洋溢着热情的营业[xing]笑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bang]球帽和红黑的邮递员制服,抬手敲了敲面前的门。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徘徊在打开手机狠骂那个人类一通和用玩具再来一发培养睡意之间的安吉尔吓了一跳,他瞥了一眼手机,无可奈何地叹了[kou]气,随意地把自己的短裙向下扯了扯,决定如果门[kou]是那个该死的房东催房租,这次就让他真干一下而不是一个敷衍的[kou]部服务。

    “你好呀!”在面前的门被打开的时候摘下帽子露出最大笑容的人类邮递员说,“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你在这做什么?!”本以为会是一群趁火打劫的拾荒者,差点就要扣下扳机的潘修斯爵士险险地[chou]飞了一个手快的蛋蛋,让他的长枪钉在了门框而不是人类的肚子上。

    看着人类依旧毫无紧张感的笑容,毒蛇发出了烦躁的嘶声。他的头发猛地展开,里面的眼睛和立起的蛇身的邪眼中出现了能让广播恶魔也在一瞬间被迷惑的圆圈,并举高了双手——尽管这让他被包扎好的伤[kou]有点疼——就像一个巨大的T字:“好,好,非常好!我警告过你,年轻的小姐,你既然不珍惜我恩赐给你的自由,那你就会永远失去它!无论是死亡还是存活,你都会永远……”

    猝不及防地被递到扑来的魔蛇面前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下意识地后退吐出了这颗被放在用破布条和藤蔓以及路边随处可见的奇怪花[cao]勉强组成的花束中央的苹果——那上面甚至还有她的牙印,这正是当时蛋妖们用来堵住她的嘴就像堵住一头烤猪的嘴的那颗苹果。

    “潘修斯爵士,”不等潘修斯发怒或者质问,人类邮递员就主动开[kou]道,“您愿意明天跟我约会吗?”

    ……

    “你好呀,”将纤长的手指一根根地扣在上门框的飞蛾恶魔弯腰将自己邪恶的笑脸放在了僵硬的蜘蛛恶魔面前,“见到我不高兴吗,安吉宝贝?”

    没给强行挤出笑容的安吉尔反应的时间,从身着红[se]大衣的皮条客身边挤进门里的女领主就毫不留情地对这件乱糟糟的出租屋发表了自己的评价:“哇,这地方真的烂的跟屎一样耶!”一刀[cha]上那根还放在床垫上的加长玩具,挑起它放在眼前用仿佛天真无邪的表情端详着它的薇尔薇特夸张地叫了起来,“它居然不会动耶!还不能伸长?多没意思呀!那岂不是比Voxy的电缆还无聊!”

    “你明明爱死我的电缆了,Vel.”跟在屈身钻进这间出租房的瓦[lun]提诺身后背手走进来的电视机恶魔在身后踢上了房门,并反手锁上了它,然后对满头大汗的蜘蛛恶魔戏谑地眯起一边眼睛讥讽道,“你的商品好像看起来很紧张,Val.”

    SHIT SHIT SHIT!3V同时出现在这里?!难怪今晚会那么安静!!他应该早点发现情况不对的!

    “Awww,安吉甜心,”伸手抓住他脸颊的瓦[lun]提诺桃心墨镜下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不会监听每一个给那个号码打进或拨出的通话吧?”

    电视机恶魔脸上的屏幕适时地给出了一段音频的声纹图:【“……沙沙沙……来补偿您。”“你那边还好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屎一样。”】

    这绝对点醒了安吉尔在和人类进行第一次通话时突然出现的奇怪干扰声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从那时就已经在这个传媒巨头的监听下的蜘蛛恶魔笑容[chou]搐了一下,当机立断地放弃了装傻的计划,直接摊开下面的手并投降般举起上面的手,谄笑着说:“哈哈,被你们抓到了。抱歉没有第一时间上报,Val,但我觉得那个妹子的运气真的好得吓人……”

    站在他身后的薇尔薇特哼了一声,令蜘蛛恶魔咽了一[kou]唾沫才继续道:“所以~~我想设个陷阱,先获取她的信任,让她彻底踩进去之后再带着她向你汇报。毕竟我看了那么多她做到的怪事,怕她又莫名其妙地逃了。你能怪我吗?就因为我想要万无一失地把礼物献给你?”

    “但是你看起来似乎玩得很开心啊。”电视机恶魔敲了敲自己的屏幕边缘,放出了那段他尖叫着到达顶峰的音频,逗笑了另外两位领主。可早就已经不再为自己的愉悦耻辱的安吉尔只是耸了耸肩,“我能说什么呢?我总是喜欢把工作和娱乐混在一起。”

    “我相信你一定是的,安吉宝贝。”放开蜘蛛恶魔的脸,挺直身子的飞蛾嗤笑着说,让安吉尔悄悄松了[kou]气。

    “所以……明天我是直接发她公司的地址骗她自投罗网吗?”

    瞥了一眼手机,安吉尔怀着一点小心思地发问引来了瓦[lun]提诺果断的否决:“什么?当然不! 这太明显了,她估计半路就会因为各种好运气逃跑了。她说想去赌场,你就带她去赌场。”

    “而我们会在那里守株待兔。”电视机恶魔指尖发出了轻微的静电爆裂声,昭示了他难耐的兴奋,“让我们看看这次这只小兔子还能怎么跑。”

    “耶咿——等不及到明天啦!”薇尔薇特握着小刀跳了起来,然后把视线放在了粉白[se]的蜘蛛身上,“嘿,那今晚我能跟他玩玩吗,val?”

    感觉到尖锐的小刀轻轻抵住自己后背的安吉尔同时想起了这个女恶魔可怕的名声和自己之前在电话里对邮递员说的关于她的警告,一句“fuck me”憋不住脱[kou]而出,却只是让女恶魔咯咯笑起来,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腰,撒娇似的说:“Yes,fuck you!”

    “我觉得安吉宝贝也想要这个,不是吗?”咧嘴笑着的瓦[lun]提诺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也上前和她一起夹住了这只倒霉的蜘蛛,并向一边电视机恶魔发出了邀请,“你来吗,Voxy?”

    然而电视恶魔只是靠在了安吉尔的梳妆台上:“Nah,我算了。”

    “噢~为了我们的小宠物攒着[jing]力?不知道你现在都有这种问题了,下次就乖乖趴着让我来做所有事如何?”

    “继续做梦吧,我只是不想把他弄得太坏。你们也注意一下,他对明天的计划很重要,如果幸运小兔发现他行动不对,或许会起疑心。是的,我就是在说你,Vel,把你的刀放到一边。”

    “但是……”

    “给我刀子,Vel.”

    “就一点点——”

    “VEL——”

    不高兴地撅起嘴的薇尔薇特把刀子用力飞到了梳妆台旁边的墙上,直接扎穿了这薄薄的墙板钉在了隔壁试图偷听的骷髅脑壳上。

    “好女孩。”电视机恶魔笑着让电缆从自己袖[kou]和裤管里滑出,攀上瓦[lun]提诺和薇尔薇特的身体,“别担心,我还是会陪你们玩的。”

    一边享受着电缆带来的轻微电流和缠绞,一边把蜘蛛恶魔转向薇尔薇特让她先开始的瓦[lun]提诺嘲笑地说:“但是不自己上?我真的开始担心你的棍子情况了,Voxy宝贝。”

    “或许我只是想让你们都累坏,这样明天我就能先独享那只幸运小兔了。”

    “哈,继续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