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刀下留人往往留不住人,嘴下留人也理所应当地没留住。

    云奚已经用力地亲在卿衡之嘴唇上。

    好大一声响。

    司命一边非礼勿视地捂着眼睛,一边劝:“快,撒口撒口撒口撒口…”

    云奚表示:“就不就不就不,你走开走开走开。”

    爪子还不住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他一本正经道:“卿郎,我醉了。”

    眸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卿衡之了然道:“这样啊。”

    云奚点头,“所以我要耍酒疯了,我要超级凶地扒你衣衫了哦,怕不怕?”

    卿衡之轻轻笑了笑,“怕。”

    他的笑,并不像素日里清冷自持的卿衡之,倒有点像为祸一方的妖姬。

    云奚咽了口口水,不走心地安慰道:“别怕,我会轻一点。”

    搓搓爪爪,眼前似乎又是白玉般的胸口,细腻的皮肤,还有泛着红的眼角。

    软塌上,卿衡之微微闭着眼,近在咫尺的,是那张红肿到冶艳的唇。

    云奚忍不住感叹:“他真好看…”

    司命阻止道:“你清醒一点那是帝君啊帝君啊!”

    云奚扒了卿衡之的大氅,“不,他是卿衡之,而且,他这次绝对在勾引我。”

    司命努力阻止到:“你想想…你的贞操!”

    云奚扒了卿衡之的腰带:“已经被他夺去了。”

    司命继续努力阻止:“你的清白!”

    云奚扒了卿衡之的外衫:“也被他夺去了。”

    司命已经要疯球了:“你干净无瑕的身躯!”

    云奚的指尖已经摸到柔软的皮肤,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带,“…反正都脏了。”

    他俯身,再度吻上卿衡之柔软湿润的唇,还不忘跟司命说,“既然已经被玷污一次了,那再被玷污二三四五次,也是一样的了。”

    司命:“…”

    他是不是该夸云奚豁达?

    不,他是被云奚的破罐子破摔大法给震惊了。

    而卿衡之也被云奚亲两口酒横冲直闯的举动给震惊了,“等等,奚奚你等一下…这样进不去的。”

    真的没有什么都不做就能进去的天赋异禀。

    而也是真的万万想不到,云奚清醒着,自己或许还要再手把手地教一次。

    可他的手还没要如上次般搭上云奚的手腕,就被反被扣住,压在枕上,云奚郑重其事:“男人,都躺在我的怀里了,你还妄想逃走吗?”

    卿衡之:“…”

    卿衡之错开眼,小声道:“脂膏在袖中。”

    眼前是云奚专注而澄澈的目光,身体因为脂膏的温度而微微颤抖。

    真要命,明明是说这种话,做这种事,云奚为什么表情还这样纯情?

    云奚也没办法,不纯情怎么办?

    司命还在呢。

    云奚身上覆着被子,将卿衡之挡得严严实实,他含蓄地提问,“

    那什么()?(),

    司命()?(),

    你能不能走哇()?(),

    我想跟卿衡之□□做的事。”

    司命:“…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云奚:“…可是我现在的事可能更重要。”

    他只就着筷子舔了一口酒?[(.)]??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晚一点酒味都散了,到时候卿衡之不给摸摸抱抱怎么办?

    司命:“不是,那什么,真的很重要,你想住嘴,住嘴先…先听跟你说!”

    云奚吧唧吧唧又是两口亲卿衡之嘴上,他哼哼唧唧道:“卿郎,我是醉了的哦。”

    卿衡之懂他的意思,他强装淡然,“嗯。”

    然后云奚趴在他肩上,煞有其事道:“所以我得先醉一会儿,等会儿再继续。”

    卿衡之:“…”

    他好像又不太懂云奚的意思了。

    云奚问司命:“所以你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你自己没有爱做的事能做,就不让别人□□做的事嘛?”

    他表示,如果司命不说个理所然,自己回去了就用原身砸司命家窗子。

    全给砸了。

    司命试图循循善诱,“奚奚,你还小,其实你这不能算是喜欢。”

    云奚笃定道:“明明就是喜欢。”

    司命试图谆谆教导:“你没发现你这喜欢出现得太快了,接受得也太快了么,谁喜欢是喝一顿酒就发现了的?谁在一起是说几句话就在一起了的?”

    云奚无语:“司命,你是不是话本子写多啦,难道要卿衡之和我之间有血海深仇,他捅我一刀我捅他一刀,两人相爱相杀个几十回,末了发现血海深仇是误会啥的才是喜欢嘛?

    喜欢就是喜欢,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又不是玩你画我猜,他喜欢我我喜欢他不说话在一起难道还打一架在一起嘛。”

    司命:“…”

    虽然他说得有道理,但…

    司命终于憋不住了,“那什么,其实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脂膏应当已经化开了,云奚嗅到了卿衡之身上原本的清淡味道之外的甜。

    他果断选择:“我想□□做的事。”

    司命:“…好的我先说好消息,好消息就是,我的故事剧情被你改变了,白无涯不再是卿衡之的原定明月光,也不再是他的情劫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了,不过说了没说都没区别。

    云奚捧场:“啊,妙哇。”

    然后问:“我能□□做的事了吗?”

    年轻人一朝食髓知味,早就想得不行了,不然也不会折腾了好几日也没啥好法子,愣是试图借酒行事。

    司命小声说:“…接下来是坏消息,坏消息是,最长还有两年半不到,你会死掉哦。”

    云奚:“?”

    云奚:“为什么?”

    司命解释道:“因为三年减去半年,就是两年半。”

    话说,云奚来这里已然半年了。

    司命是真的想不到几千年都处不好关系的两人,半年就

    能滚作一团。

    他已然想好,待帝君归位,自己要用什么姿势跪下,用什么语气哭诉,让帝君相信,云奚真的不是他故意给放下去的。

    而云奚还在纠结:“…难道人做了这种事,两年半后就会死掉吗?好脆弱啊。()?()”

    怪不得话本子里都说,红颜祸水,绝代妖姬,说美色是把杀人刀。

    云奚当初瞧了只当是比喻,没想到是写实描述啊。

    司命:“…()?()”

    哦不,那真的只是比喻。

    不等司命解释,云奚已经掐着手指算起来了,“两年半,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可持续发展三日两夜,两年半就是九百一十二天半。?()?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司命:“…()?()”

    云奚哆嗦了一下,“那我只能再做六百零八个夜晚,就算一夜七次,也只有四千二百五十八次!”

    他的心都碎了,“这也太少了。”

    司命:“其实你算多了,你真的不可能一夜七次,哎呀,跟这个事无关…奚奚,你清醒一点,云奚的死是是情劫的设定啊,这本书是写好了的。”

    顿了顿,司命举例道:“就像白无涯,不论你害不害他,到了我所写他该死的日子,他就会死,只是你不动手,他就会以别的方式死掉,或是一辆奔驰而来的马车,或是失足掉进池塘,再不行,无病猝死也是有可以的。”

    云奚想了想,纠结道:“那我要一边做着爱做的事,一边死卿衡之怀里。”

    司命:“…”

    不是让你做选择啊喂。

    而且,能不能不要用这样单纯的语气说这么恐怖的事啊喂。

    而且,司命就不理解了:“你怎么满脑子这些啊?!你快死了,快死了耶。”

    云奚:“…”

    云奚也不理解,“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找我说,我满脑子不是这些能是什么。”

    要知道,他现在温香软玉满怀,卿衡之那双透亮清澈的漆黑眸子也正注视着他。

    算了,他娘子身上靠着有多舒服这人不知道,他也没打算告诉。

    好东西要自己独享。

    云奚啊呜一口啃卿衡之肩膀上,又松口,轻轻舔了舔。

    司命算是无语了,他倒是没想到,云奚根本不会怕死,甚至不在意死不死。

    也是,怎么会怕呢,怎么会在意呢?

    他生来就是神仙,没当过人,知道的一点生离死别都是隔着话本子吉光片羽地一瞥。

    话本子是编出来给人看的,故事的结局往往都是好的。

    可这是情劫,虽然设在书中,但也能算是真的。

    司命不置一词地离开了。

    云奚也扒掉卿衡之最后一层薄衣,指尖生疏地游走。

    像重新揉开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重新描述一首勾魂摄魄的诗,云奚这次很清醒很清醒。

    他清醒地看见卿衡之水光潋滟的眼眸,捕捉卿衡之冷淡神情下的欢愉和痛苦。

    清醒地听见寂静到空旷

    的厢房里,卿衡之每一声错乱的呼吸,床单褶皱嘻嘻索索的声音,还有难以描述,一描述就一定会被锁的水声。

    ?本作者许夷光提醒您《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

    触碰到哪里,哪里就埋下火种,它们蛰伏着,在某一个难以捕捉的瞬间,不约而同地,无穷无尽地燃烧起来。

    ()?()

    它们叫嚣着,要一起烧成灰,要混作一团,要永远永远不分开。

    ()?()

    无影无踪,又无处不在的火焰在眼前波动,云奚指腹毫不怜惜地揉上卿衡之的唇,不知是在请求,还是单纯地宣告,“卿郎,我想进去。”

    ()?()

    卿衡之错了错神,抿唇道:“闭嘴。”

    这种事真的不必问。

    云奚大赖赖地问出来,卿衡之整个人都要变粉了。

    可临门一脚,云奚突然有点犹豫,生死什么的,卿衡之会不会很看重啊?

    他想起去卿衡之奶奶家里时,那摆放了满桌的冰凉牌位。

    还有卿衡之落在上面的,似乎十分平静,又似乎十分不平静的目光。

    云奚轻轻蹭着不可言说之处,有点沉迷,又有些清醒,他伏在卿衡之耳边小声问:“卿郎,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要是快死了,还能进去吗?”

    朦胧的眉眼间积了些戾气,“胡说什么?”

    声音沙哑,掺了几分凛然的杀意。

    一个人想刀另一个人的目光,是藏不住的。

    …然后就吓着云奚了。

    见云奚有些犹豫地要往后退,卿衡之:“…”

    勾住他的腰,卿衡之咬了咬牙,闭眼道:“…你就是明天死了,今天也得给我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云奚:呲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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