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 > 第82章 结果
    便是如此,哪怕有范嬷嬷在后扶着,姜七娘也连连后退,险些软倒在地。

    范嬷嬷也被吓得不轻,直到姜七娘已经开始喘气,她才回过神站稳了,坚决扶牢姜七娘。

    姜七娘仰躺在范嬷嬷怀中,往上看去,将那小凉亭中两人的身影看得更为清楚,只是毕竟隔得太远,她实在瞧不清楚两人面上的样子,只能看到祁淮将祁知年压在身下亲。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终是没有忍得住,一口气堵在心口,直接昏倒在范嬷嬷怀中。

    姜七娘今日之所以过来,是她身子终于好了许多,又有李夫人上门看她,提到近来京中依旧有不少人在传赵初瑾是先帝亲儿子的事儿,她们当然不敢妄议朝政,但这话,就连姜七娘都听得懂。

    不论是谁在背后使劲儿,赵初瑾必定还是太子眼中钉。

    李夫人与丈夫都是善于交际的人,李夫人便凑在姜七娘耳旁说八卦:“据说啊,太子殿下要赶安郡王回封地呢,估计就是这阵儿了吧!”

    姜七娘一听这消息,倒是振奋不少,走了好啊!

    走了她就再也不用担心!

    李夫人走后,她急于想要见到祁知年,最好是今天就将祁知年接到她那里住几天,直到赵初瑾彻底离开京都再让他回去。

    她也知道祁淮不在京中,这才敢过来。

    她是祁知年的亲娘,又有谁敢拦她、怠慢她。

    她便顺顺利利地跟范嬷嬷进来了。

    祁知年待着的亭子,是家中最高的地方,纪嬷嬷怕有人来打扰,早就将人驱走,是以这一路走来,她们俩才没有碰到任何人。

    姜七娘就这么昏了过去,范嬷嬷是叫天天不灵,况且她也不敢叫啊!

    正是慌忙时,眼前一晃,便出现一名身着黑衣的侍卫,看得纪嬷嬷一愣愣的。

    那名侍卫沉声道:“嬷嬷,背上娘子随我来!”

    “……”范嬷嬷回过神,她是知道国公爷本事的,能这么出现的,肯定是他的侍卫,已是如此境况,还是安置姜七娘要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她话不多说,背上姜七娘就赶紧跟他走,直接从温园的侧门离开,那里已经有马车等着,上车后,侍卫就将马车赶走,又速速把她们送回家,刚到家大夫就已上门,随后便是一通忙碌。

    温园的八角亭中,祁知年还完全不知,他被祁淮抱在怀中,闭着眼,晒着太阳,只觉得好舒服,人生尤为美好。

    祁淮的手搂住他,轻抚他的后背,与他道:“我恐怕要离京一个多月。”

    “……”祁知年睁开眼,噘嘴,“又要走啊……”

    祁淮亲亲他噘起的嘴巴,抱歉道:“争取今年就把所有事情了结,往后天天陪你,好不好?”

    “哼。”祁知年撇开脸,不让亲。

    祁淮将他的脸掰回来:“这次说话算话。”

    祁知年当然不会生他的气,见他这样哄自己,又挨到他怀中,将他的手抱在自己怀中,问:“那这次是要

    去做什么呀。”

    ()?()

    “送赵初瑾去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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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祁知年惊讶地坐起身,“他要走了?这一个月他都没来找过我,我还觉得奇怪呢,又无人可问,我又不敢派人去问,怕被太子发现。”

    (s)?()

    “近来京中又有他是先帝儿子的传闻——”

    ()?()

    祁知年不客气打断他的话:“什么嘛,这分明就是你们俩自己放出去的消息,就怕没人知道。”

    祁淮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对他笑。

    “又是贼喊捉贼哦。”

    “我们年宝儿真聪明。”祁淮在他额头“啪嗒”一口。

    倒叫祁知年又红了脸,小声道:“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叫我呢。”

    “喜欢吗?”

    “……怎样都喜欢的呀。”

    祁知年当然软成了小年糕,祁淮伸手捏捏他长了些肉的脸,指尖细腻,心中更是服服帖帖的。

    果然只要祁知年在怀中,一切就都好了。

    祁淮继续说正事:“总之,太子一定会赶赵初瑾去封地,但他不放心让赵初瑾一个人回,这个时候我就派上用场了。”

    祁知年不高兴:“若不是这事儿就是你们俩谋划的,太子岂不是欺人太甚?什么不好的事,都叫你来干,我不喜欢他。”

    其实祁知年这话偏得很,实际上,作为即将上任的新帝,太子的话又有谁能不听?

    只有祁知年觉得祁淮受委屈。

    祁淮明白他的意思,托住他往怀中带了带,两人面对面,抱得更紧。

    沉默了许久,祁知年才又道:“那你要早去早回啊,你们离开前,我还能再见王爷一面么?唉,他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很快。”

    既然祁淮说太子当不了太久的皇帝,祁知年是很相信的,听了这话,他就更放心了,他点点头:“总之还是要一路小心些!”

    “好。”

    抱在一处说了会儿话,祁知年又不觉睡着,祁淮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他,哭笑不得,看来嗜睡这事儿确实半点不假。

    他倒也不认为祁知年是生病,毕竟气色太好。

    但他也想着,是得叫人来看看,想来想去,还是黄连最适合。

    最近宫中太危险,他不可能让御医来,其他大夫都还不如黄连。

    他抱起祁知年走出八角亭,送他回去睡觉,到了卧房,将祁知年安置好,从纪嬷嬷那里得知,祁知年也和他是一个想法,待到黄连回来就来给他把脉。

    祁淮点头,又道:“嬷嬷,我兴许明日便要出门,黄连看过后,不论是什么情况,都给我去封信。”

    “国公爷放心。”

    “我去趟宫中,过一个时辰叫他起来吃饭,若是起不来,就将小桌支在床上,饭不能不吃,少一顿都不成。”

    “国公爷您放心吧,咱们都知道的。”

    “嗯。”当着纪嬷嬷的面,祁淮又弯腰俯身,爱怜地亲了亲祁知年的脸,将他的

    被子又掖了掖()?(),

    才转身离开。

    纪嬷嬷一把年纪了(s)?(),

    看得都不觉脸红?(%?)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心道()?(),

    这冷情的人爱起人来,真是不得了!

    她一个老太婆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呢!

    结果等祁淮从温园的大门出来,程渠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告诉他一个五雷轰顶的事情。

    祁淮听后沉默许久。

    程渠低声道:“目前,姜娘子还在昏迷中,大夫说这大事确实没有……但姜娘子的身子,您也知道的,估计就要昏昏沉沉好一阵子,养上许久才能好……”

    祁淮抬起手,难得抹了把脸。

    这叫百密终有一疏,还偏偏是这么个时候。

    他深吸口气,说道:“去给母亲带个话,我稍后去见她,有事情与她商议,姜七娘那里,你们好好照料着,暂时别让你们小郎君知道。”

    “是。”

    祁淮先进宫,太子能力有限,坐上那个位子,这才一个多月,已经很是吃力。

    但这是他辛辛苦苦夺得的位子,再焦头烂额,也定要牢牢把住。

    如祁淮与赵初瑾预料的那般,近来京中传闻再度频频,太子果然还是想把赵初瑾赶去封地,他也确实不放心独自让赵初瑾回封地,这是祁淮“养好伤”首次进宫,面对太子,他状似无意,皱眉道:“表哥想必也知道,近来关于安郡王诸多传闻一事。”

    太子精神一振,正好他也想试试祁淮与赵初瑾交情到底是如何。

    他便叹口气:“皇叔的性子你也知道,倘若他真是皇祖父的亲生子,我还真没有把握。”

    祁淮听了此话冷笑,笑中满是嘲讽之意。

    太子立马冷静,祁淮真的是和从前一个模样!哪怕他已成为皇帝,祁淮还是瞧不起他。

    祁淮冷冷道:“安郡王哪怕真是外祖父的亲生儿子,这个位子也轮不到他来坐,依我看,表哥还是赶紧赶他回封地才是。”

    太子回过神,祁淮这话他倒是爱听,他点头:“我也正是此意啊!只是赵初瑾此人,太过捉摸不透,我就怕——”

    祁淮再笑,依然笑得不可一世:“你若是不放心,不如由我来送他回封地。”

    太子眼睛一亮,他其实早就这么想的,就怕祁淮不答应!

    便是心中对祁淮恼火,他也确实指望着祁淮,这种事还只能祁淮来,他自是立即点头,少不得堆起笑脸对祁淮一通感谢,待到与祁淮商议好一切,祁淮离开,他才慢慢回过味。

    他为何又不自觉地对祁淮卑躬屈膝……

    他甚至想到,若是能趁这次两人离京,在路上一举将祁淮弄死……

    他心中想到祁淮死去的惨样,血液就不自觉地沸腾。

    但他又迅速抓起一块玉质的麒麟,用玉的冰凉去浇灭心中的火。

    祁淮不能杀,起码现在不能杀,他还没有行登基礼,变故太多,他仍然需要靠祁淮与长公主的支持。

    他深吸口气,对自己道,再忍一忍,忍一忍。

    祁淮离开

    后()?(),

    太子坐在阴影处还在想日后怎么整治祁淮(s)?(),

    外头悄悄走进个人?()_[(.)]??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立在他身边。

    太子回过神(s)?(),

    见到来人,立即问道:“汪顺找着了?!”

    “……不曾。”

    太子再吸口气,口中吐出“废物”二字。

    汪顺至今都找不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绝不正常!

    汪顺一日找不着,他就无法彻底放下心来,总觉得有什么野兽在暗中蹲着窥视他。

    祁淮自宫中离开后,匆匆回到长公主府。

    长公主也正等着他呢,见他回来,便道:“什么事儿,急成这样?还叫人提前回来通知我。”

    祁淮屏退左右,把下午的事儿告诉长公主。

    长公主本还在喝茶,一听这事儿,茶盏清脆地落回茶盏中,荡起热茶,差点没烫着,长公主“嘶”了声火速放开,祁淮立即上前来拿走她手中的茶盏。

    长公主下意识地就要拿起鸡毛掸子打他,又想起鸡毛掸子已经送给祁知年。

    她气得只好用手拍他肩膀:“你干的好事儿!叫你小心着!你叫我如何去跟人家姜七娘说!我脸还要不要了?!”

    祁淮也讪讪的,谁能想到从来不来的姜七娘会突然出现……

    “若非我要送赵初瑾走,我定会上门负荆请罪,只如今……”

    长公主啐他一口:“呸!便是你不出远门儿,我也不会就这么让你上门,你是要吓死姜七娘啊!她是个什么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咳咳。”

    长公主拧眉思索一番,决定道:“你离开一阵子也好,明儿我便去瞧姜七娘,待她醒来,我慢慢将这事情说与她知道,她心软,我多说几回,她总会知道你的心意,待到你回来,你再上门给姜七娘请罪!”

    说到这里,长公主更气,再拍他几下:“你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这才一两年,咱们就要这样赶着上门讨好人家,还怕人家不答应!”

    祁淮干笑。

    长公主叹气:“罢了,总要有这么一天的!”她又叮嘱,“你把这事儿也与祁知年说一说,别瞒着人家孩子。”

    “我省的,我这就去,明儿我从他那里出发,这一切就拜托母亲了。”

    祁淮说完,行了个礼。

    “快滚快滚。”长公主心烦意乱地赶他走。

    太子的旨意想必已经送到赵初瑾府上,祁淮抓紧时间再去温园。

    祁知年还在睡,祁淮不由皱眉,轻声问纪嬷嬷:“吃了晚膳没?”

    “吃了吃了,吃得还不少呢。”

    有胃口吃饭就说明没事儿,祁淮松了口气,上前去轻轻拍醒祁知年,祁知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是他,便朝他笑:“你来啦。”

    说着,他便要起身,先被祁淮抱住搂到怀里。

    祁知年信赖地倚在他怀中,眼皮子黏着一般,压根睁不开,睡得如此香甜,祁淮实在不忍心就这么把这件事儿说给他听。

    抱着他坐了有小半

    个时辰,祁淮到底只是亲亲他的眉心,低声告诉他:“我去安郡王那里,明日一早便要直接出门,你在家乖乖的。”

    祁知年挣扎着睁开眼,恋恋地看着他:“你要给我写信呀。”

    祁淮笑着点头:“每日都写,好不好?”

    祁知年翘起嘴角,又道:“你跟纪嬷嬷说,有我送给王爷的礼物,叫她拿给你,你代我送给王爷,就说我很想念他。”

    “好,你放心,往后少不得要常见面的。”

    “嗯嗯。”

    祁淮说的话,他当然很放心啦。

    祁知年实在太困了,脑袋似糨糊,祁淮不忍心拉着他说话,将他哄睡着后,把他放回被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本想写信将姜七娘的事情告诉祁知年,又怕光是信反倒叫祁知年更担心。

    他后来还是写了封信,却是先给长公主,请她在姜七娘醒来后,再将信给祁知年,也请长公主多劝劝他,只盼着祁知年能晚知道一点。

    祁知年这些天嗜睡成这般,估计这几天也没空去姜七娘那里。

    做好这些事,祁淮才去找赵初瑾。

    赵初瑾收到祁知年的礼物,自也是感慨万千,但他也知道,他将来总要回来的,换了人做皇帝,他也打算正式脱离皇室,往后再也不当什么王爷,也就不必留在封地,他也能在京都照看祁知年。

    他伸手指祁淮:“小子,你爹我还会回来的!我告诉你,祁知年的事儿,没完!”

    祁淮哭笑不得,他现在真的是前后夹击。

    前有亲爹威胁,后有亲娘昏迷不醒,前途未卜啊!

    他也无意与赵初瑾攀扯这些,只道:“天亮后就赶紧走吧,我也好早去早回,早点把事儿弄完,你明年也早点回来。”

    “说得也是。”

    天亮后,他们俩便浩浩荡荡地出了城。

    按理来说,赵初瑾还该进宫拜别太子才是,但赵初瑾岂是这种按理出牌之人?

    他就怕不能更气一气太子。

    太子也知道赵初瑾不会特别来拜别,但赵初瑾确实没来,他又是气得不轻,气得自己在屋子里直跺脚,怒骂:这一个两个的狗东西都不把朕当回事,看朕到时候如何治你们死罪!

    离开京都的边界后,打城里赶来匹马,马上的侍卫跳下马,附耳到祁淮低声道:“国公爷,那黄大夫要明日才能回城,您看是不是先请个其他大夫给小郎君瞧瞧?”

    祁淮实在是担心祁知年,他没想到祁知年已经嗜睡到这种地步。

    只是他不在,他无法信任任何人,他略一思索:“你们便在此处守着,明日黄连一回来,立刻带他去给小郎君瞧身子,有任何消息立即快马来告诉我。”

    “是!”

    次日,黄连风尘仆仆地从外归来,立即被带到温园。

    黄连路上还觉得祁淮大惊小怪,这春天到了,嗜睡不是常事儿么?他甚至怀疑,是因为祁淮过于老流氓,房事过多,太过疲累,才害得祁

    知年如此嗜睡!

    他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前阵子他刚给祁知年把过脉()?(),

    身子好得很。

    等他见到躺在罗汉床上睡觉的祁知年()?(),

    他也才觉出不对劲。

    若是因房事过多才嗜睡?()_[(.)]??来?小_?说?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祁知年脸色总应该憔悴才是,毕竟那种事儿极耗体力。

    偏偏祁知年的气色也太好了,此时春花已是开满园,窗外有几枝粉嫩的桃花探头进来,可那花瓣竟也不如祁知年面色娇嫩,或者说也不叫娇嫩,倒像是夏日里树上结的桃子。

    当真是白里透红,一戳就能流蜜|汁儿的那种。

    黄连莫名地想到某种情况。

    他前世里虽是外科大夫,但是上学时,轮值时,什么活儿没干过,又有什么没见过。

    他再打听,祁知年近一个月特别能吃,吃完就睡,睡醒就吃,一向刻苦念书的他,近来就连书时也常常能睡过去,再仔细看看,祁知年的下巴也确实出来了。

    不会吧……

    黄连心生不妙。

    “黄大夫,你快瞧瞧我们小郎君这是怎么了。”纪嬷嬷出声,打断他的沉思。

    “嬷嬷别急,我这就来。”黄连坐下,轻轻拿起祁知年的手帮他把脉。

    一摸到祁知年的脉象,黄连脑中已经飞了无数次的天,但他面上强装镇定,再换过另一只手,两只都摸过,他慢条斯理地放下。

    “如何?”纪嬷嬷问。

    黄连镇定道:“无妨,春困罢了。”

    纪嬷嬷知道黄连医术好,听他这么一说,放心地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恰在这时,被围观着的祁知年终于慢慢醒来,他迷茫了会儿,撑手起身:“黄大哥,你怎么来了。”

    黄连依旧镇定:“我带了账册来给你瞧瞧,还有些铺子里的事儿想要同你商议。”

    纪嬷嬷立即带人下去,留他们俩在屋里说话,毕竟要说正事。

    她们则是赶紧去给祁知年准备吃的,这些天都是如此,一觉睡醒,祁知年总会很饿,正好她们准备好,黄大夫应当也已说好事,两人刚好同吃。

    待到屋子里的人都走空了,真的以为黄连是来商议事情的祁知年喝了半盏茶,笑道:“不好意思,近来我春困得厉害,黄大哥你说吧,有什么事要与我商议?”

    黄连这才面露忧愁,问他:“你就一点儿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啊?”

    “你们祖上,可有过什么与众不同的祖宗?”

    祁知年更是迷茫,讷讷道:“我生父不明,你也知道的,我娘亲那里,外祖父祖上是武将,我娘亲外祖的祖上都是书人,怎么了这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黄连也不知该怎么说。

    “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呀?”祁知年更迷糊。

    黄连犹豫了片刻,便决定把这事告诉祁知年。

    他与祁淮不同,祁淮是把祁知年既当爱人又当孩子的,只希望祁知年永远快乐无忧,恨不得凡事都挡在前面,不让祁知年瞧见任何阴暗与愁苦。

    黄连却是将祁知年当做朋友,他又是从另一个平等的世界来的,他认为,这件事理应叫祁知年自己知道真相,再由祁知年自己来做选择。

    想清楚这点,他便道:“我要说一件事,你先拿个帕子把嘴巴堵上。”

    “…………”

    黄连拿起桌上的一块干净帕子递给他:“相信我。”

    “…………”祁知年过于惊奇,还真的依言用帕子堵住嘴。

    “那我要说了。”黄连深吸口气,看着祁知年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你肚里怀了孩子。”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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