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什么,我竟然是李承乾 > 第49章开始了
    秦某道现在不知道该如何相容自己的心情,激动,恐惧,兴奋,还有不解,反正就是挺复杂的,秦某道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至少在自己的老岳丈尉迟恭还健在的时候,他应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更何况,秦某道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低调的人,从来不去参见任何的聚会,自从父亲去世之后,秦某道再也没有“任性”过,因为他一夜之间长大了,没有人再能护住自己了,即使自己的岳丈是尉鄂国公也一样。
    而前几天他莫名的接到了一份密旨,宣旨的人更不一般是当朝的宰相,本能告诉秦某道,这件事情不一般,可能是个机会,但机会也代表着风险,渡过去了一飞冲天,过不去,会很惨。
    “来了?”
    让秦某道吃惊,他在房间里看见一个人,一个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人,房玄龄。
    虽然秦某道叫房玄龄一声世伯,但秦某道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父亲遗留下来的恩情,这种恩情也顶多是自己叫一声世伯的时候,房玄龄答应一声而已,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所以秦某道看到房玄龄在等自己的时候,不要说有多么的震惊,简直就是惊涛骇浪。
    “世伯,这是?”
    “这里只有我们叔侄两人,你也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人,某道,接下来的事情,出自我口,止于你耳,除了你我之外,也就只有陛下一人知道了,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哪怕是鄂国公也不能告诉,能做到吗?”
    秦某道看着表情严肃的房玄龄,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盯着房玄龄的眼睛说,“世伯,某道一定保守秘密。”
    …………………………
    房玄龄带着一身的轻松走了,留下了一脸震惊的秦某道。
    此时的秦某道不能用震惊也形容自己的心情,应该说他的世界已经崩塌了,他没有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他相信,这件事情,即使告诉了自己的岳丈,老岳丈的情况并不会比自己好多少。
    突然,秦某道想起一个更为严重的事情,自己似乎好像已经站到自己岳丈的对立面了,毕竟是个人都知道,自己岳丈鄂国公,尉迟老将军是最坚定的保皇派,而自己似乎已经被陛下划到了太子党,而且还是心腹。
    对于心腹一词,秦某道有些心虚,说是心腹吧,太子估计连自己这个人都不知道,说不是心腹吧,这是太子被流放之后,遗留在京最重要的事情,哪怕是现在正热的大唐书局也只不过是为了太子的这个计划,而自己便是这个计划最终的执行人。
    但,自己是陛下安排的啊,这父子两不是在下棋,正在“做对”吗?
    还有一件事情,秦某道不明白的是,房玄龄走之前对自己说的不清不楚的话,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做一个坚定的太子党?像自己的岳丈对陛下那样?这是照顾,提醒还是警告呢?
    一时间,秦某道整个人陷入了混乱。
    最近的长安城特别的热闹,因为大街的角落里多了好多的报亭,这报亭是方便百姓买书的,各种各样的书都会存一些,这样百姓人就不用在去大唐书局的总店去购买了,方便了许多,但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卖书的地方,不叫书亭,反而叫做报亭。
    后来人们发现,报亭除了买卖书籍,收集人们想要看的书之外,报亭还有一件东西正在贩卖,那就是一件叫报刊的东西,这东西说贵吧,一个铜板一份,说便宜吧,就是薄薄的几张纸而已。
    大唐那么多的人,总有一些人好奇心特别的强,觉得不贵,好个新鲜,将报纸买了回去,然后便发现了,新的天地,这可真的是一件新鲜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延续,人们对于报刊也越来越喜欢,甚至好多人喜欢报刊多过喜欢那么经史子集。
    报刊上的东西特别的多,也特别的杂,大到朝廷上的一些政令,边境上的一些摩擦,战况,这些都有说明,小道一些有趣的小故事,某人写的一些好的诗,邻里之间的故事都会记载,虽然这种记载与记载在史书上不一样,但大家还是希望自己身边的故事能被记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荣光。
    于是这种兴趣之下,百姓,读书人,甚至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世家子弟都对这报纸的兴趣更浓了。
    唯一让大家不满的就是更新的太慢,要十日才能出一份新的,但是考虑到整个大唐都在等待,甚至其他的地方的报纸,需要的时间更长,长安的百姓们不由的生出来一种自豪感。
    不用说,主持这报纸的事情就是秦某道,而且秦某道已经和张玄素,于志宁已经见面了,在秦某道不露声色的旁敲侧击之下,秦某道惊人的发现,张玄素和于志宁,对于太子殿下计划一无所知,也不能说是一无所知,只能说是,李承乾告诉他们的和真正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反倒是张玄素和于志宁,因为大唐书局对李承乾看法已经改观了,不得不说,太子殿下的这一手确实相当的漂亮,因为不光是部署实施了自己周密的计划,更是进一步重新得到了张玄素和于志宁的效忠。
    听着张,于二人不吝啬的对李承乾的赞美之词,秦某道那些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不光是因为房玄龄的提醒,秦某道相信如果那些事情从自己嘴里流传出去,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不会是太子,而是他的老爹,李二陛下。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家子啊,唉,怎么有些可怜魏王了。”
    秦某道喃喃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