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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世界大战 第廿七章  桥
    “谢尔曼少尉,请问还需要多久才能炸掉这座该死的桥”里尔上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还需要大约5分钟。  ”谢尔曼少尉说道,“我的工兵们正在给炸药连接起爆的电线。  不过你已经可以安排你的士兵撤离大桥了,里尔上尉。  ”
    “好吧,看来中国人在大桥被炸掉以前是不会来了。  ”里尔上尉转身对着他的军士长大声喊道,“辛普森军士长叫弟兄们集合,准备撤离”
    他正准备回头对着澳大利亚少尉调侃几句,却发现谢尔曼少尉正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慢慢倒向地面。  一些温热的液体撒在他的脸上,里尔上尉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澳大利亚人的脑袋被打爆了里尔上尉的脑子瞬间麻木了。  他的眼角捕捉到了400公尺以外的草丛里一闪而过的光亮,以他丰富的枪支经验,他知道那是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的反光。
    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再思考了。  呼啸而来的子弹瞬间打碎了他的喉管,他的身躯沉重的摔向地面。  天旋地转,然后,是无边的黑暗
    柳军轻拉枪栓,麻利的上膛子弹。  这是柳军在他的狙击手生涯中猎杀的第60和61个猎物,这两个猎物应该都是军官。
    这两声清脆的枪响拉开了被收入特种兵案例教程的“奇袭柔佛大桥”之战的帏幕。  此战地主角一方,是137名新西兰陆军士兵、27名英国陆军士兵和33名澳大利亚工兵。  另外一方的主角,则是后来闻名天下的中国五大特种兵之一的飞鹰空中特勤队的88名突击队员,从军种上说,他们隶属于空军。
    柳军此时是飞鹰空中特勤队的中尉军官,此次突击行动由他指挥。  他原本是要回到101空降师的,但是空军特种兵看上了这位战场和篮球场上地双料英雄,尤其是他丰富的战场狙击和伞降经验可以成为特种兵宝贵地财富。  他以少尉的军衔进入飞鹰空中特勤队。  不到3个月就晋升为中尉,并且深得指挥官的器重。
    柳军翻滚着向他事先选定的2号狙击位转移。  似乎是作为对他的谨慎行为的回应。  桥上终于响起了凌乱的枪声,一波子弹呼啸着击打在他刚才藏身地草丛区域。
    狙击手是特种行动的灵魂,他开枪意味着突击队员全线发起突击。  特种兵们已经通过隐蔽前进靠近了大桥,听到进攻枪声后纷纷一跃而起,向大桥猛扑过去。  新西兰士兵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原本的一堆堆草丛瞬间变成了快速移动的草人,这些草人的脸上抹着绿色、黄色和黑色混合的油彩,手里的自动武器还喷吐着准确致命地火舌。
    东西两侧高点上的狙击手也纷纷开火。  正在桥墩上连接炸药起爆电线的澳大利亚工兵被纷纷点名,惨叫着像下饺子一样接二连三栽进海水里。
    突击队员们已经从引桥冲上桥面。  位于大桥南端的工事里的两挺机枪开火了,南岸高点上的几个火力点也向桥面开火,形成严密地交叉火网。  虽然经历了指挥官阵亡的混乱,但训练有素的新西兰士兵们还是很快镇定下来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原本在桥面上被中国人的突击打懵了的士兵们也镇定下来。  他们放弃了同伴的尸体、甚至放弃了受伤的同伴,且战且退向南岸退去。
    3名突击队员倒下了,其他的突击队一时被压制在桥面上。  他们一边开枪还击,一边顽强的匍匐前进。  或者倚靠路灯杆子和栏杆交替掩护前进,靠近敌火力点。  不时有突击队员中弹。  到了此次突击行动最关键、也是最艰难地时候了。
    柳军向远处打了一组手势。  三组火箭弹发射手冲了上去,蹲在地上发射出了火箭弹。  “轰轰轰”三声,火箭弹在对岸爆炸。
    “再打一轮”柳军大声喊着。  随着爆炸声再一次在对岸响起,对岸高点地敌火力点基本都被炸上了天。
    此时特种兵的炮手们也做好了准备。  两门无后坐力炮开始炮击,大桥南端敌机枪火力点遭到了炮火地打击。  不过顽强的新西兰人阵地上机枪仍在歌唱。
    但是在炮火的掩护下突击队员们也靠近了机枪阵地。  如下雨一样的手雷盛宴下。  敌人的机枪高高的飞到了天上。
    南岸桥下,辛普森军士长拖着受伤的腿来到澳大利亚工兵的面前,负责看守在起爆器旁边的雷恩上士紧张的看着满脸狰狞的新西兰军士长。
    “快炸掉这该死的桥”辛普森军士长愤怒的狂喊着。  他看到中国人已经在强大火力的掩护下爬上桥墩拆除炸药了。
    “军士长,我们的起爆引线还没有连接好而且,我们的弟兄们还在桥上”雷恩上士说道。
    “我说了,马上炸掉这该死的桥”辛普森军士长面目狰狞的喊叫着,打开了手枪的保险顶在雷恩上士的额头上。  斗大的汗珠从雷恩上士的额头上挂下来。
    “请请不要激动,军士长。  ”雷恩上士声音颤抖的说道,“我马上起爆”
    “那就他的别浪费时间”辛普森军士长怒吼道。  雷恩上士一个哆嗦摁下了手中的起爆器。  “轰”的一声巨响从桥上传来,辛普森狂喜的抬起头去看。  一梭子子弹扫来。  脾气暴烈的军士长当场脑浆迸裂摔了出去。  雷恩上士顾不得观察自己的战果,把身体紧紧的贴在地上。  招呼他的工兵伙伴们:“我们走,弟兄们”连滚带爬的就逃离战场。
    事实上只从声音判断,经验丰富地雷恩上士也知道这次爆炸没有成功。  只有靠近南端的几个桥墩上的炸药爆炸了,而且爆炸的效果并不好,并没有对桥的结构产生致命影响,充其量,原本能通行轻型坦克的桥面现在或许无法承载过大了重量了
    “这真是座好桥”雷恩上士一边逃亡一边在心里这样想。
    “这真是座好桥”被爆炸吓出一身冷汗的突击队指挥官柳军中尉也在心里这样想。
    定了定神地柳军一边指挥突击队员趁胜追击彻底夺取大桥的控制权,一边对无线电员大声喊道:“给老天鹅发报:小天鹅下蛋”
    这场经典地特种兵奇袭夺桥战斗持续了23分钟,飞鹰空中特勤队的精英们在一场令敌人意外的突击之中大获成功。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夺取了这座意义重大的大桥。  突击队员们和他们的突击装备是通过伞降和滑翔机降在新山成功空降的,随后他们悄悄隐蔽接近了柔佛大桥。  发起进攻的时候。  中国陆军第52山地步兵师正在70公里以外突破英军第27英印师地防守,英方对于中国人的奇袭根本缺乏准备。
    特种分队奇袭成功以后马上在海峡南岸开辟了桥头堡,同时,接到成功信号以后,空军迅速安排101空降师的1个营在大桥区域空降,并且派出轰炸机对大桥南岸的纵深进行密集轰炸,迟滞敌反扑部队的行进。
    马克希姆上将得到柔佛大桥失守的消息如雷轰顶。  他迅速的向离那里最近的澳大利亚第20步兵旅发去命令。  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并且炸毁大桥。  其他部队也被迅速动员起来向大桥方向开进围堵中队地进攻。  但是很快他就得到了不好的消息,澳大利亚第20步兵旅在开进途中遭遇中国空军的猛烈空袭,伤亡惨重,行进困难。  幸好此时天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澳大利亚人的主力才得以继续行进。
    1916年7月21日晚20点05分,中队奇袭大桥成功的整整一个半小时之后,澳大利亚人终于姗姗来到。  他们到来的时候,中国空军302空降团地1个营已经在南岸的桥头堡完成集结。  澳军指挥官克里斯蒂上校通过望远镜看到在大桥北岸区域更多的中国空降兵正在夜色下迅速集结之中。
    骄傲的空降兵用照明弹和密集的火力迎接了澳军的第一波进攻。  澳大利亚士兵在南岸桥头堡阵地前沿丢下了50多具尸体。
    摸清防守的虚实后克里斯蒂上校命令炮兵开炮,轰炸中国人的南岸防御阵地和大桥。  75毫米炮弹炸坏了桥上的大部分栏杆,但是无法阻拦更多的空降兵涌到南岸。  克里斯蒂上校不得不咬牙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这次是澳军倾巢而出地决死进攻,因为中国陆军地主力部队正在迅速接近中。  消耗时间还是消耗澳大利亚士兵的生命貌似克里斯蒂上校没地选择了。
    在夜色的掩护下,澳军不顾一切的向中国人的阵地靠近。  在照明弹的照耀下,澳军无所遁形。  澳军的重武器和空降兵的轻武器各自发挥了血腥的作用,大桥南岸的战斗极其惨烈。
    勇敢的澳大利亚士兵冒着密集的弹雨拼死进攻,一点一点向前发展阵地,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所染红。  澳军的炮火也给空降兵造成较大的杀伤。  在这场惨烈的夜战中,不论结局如何,已经注定了没有谁会是真正的胜利者。
    但是没有退路的双方不得不在这种残忍的模式下继续血腥的厮杀。  澳军以空降兵三倍的兵力和炮火的支援进行强攻,但空降兵的迫击炮、无后座力炮和火箭弹也不是摆设,虽然无法压制澳军的炮火,但对澳军进行阻拦杀伤却是威力巨大,而且澳军炮火也很难捕捉这种灵活机动的战场火力。  当最终双方终于短兵相接的时候。  澳军的伤亡超过中国空降兵的三倍。
    高强度的残酷的战斗已经让空降兵的弹药快见底了。  1个营的增援部队已经于一个小时之前全部填到了防线上。  几次反冲锋打退澳军的进攻后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又一个连的空降兵来到南岸,迅疾又被填进前沿。  原本在空降兵接替了阵地后已经准备撤出战场的飞鹰部队特种兵也都全部加入了一线的战斗。  指挥官孙传芳空军中校不是不知道这种添油战术的坏处。  可是和对面的克里斯蒂上校一样,他也没的选择。  大家都在咬牙坚持,战争的胜利通常都是看双方谁能咬牙坚持最后五分钟。
    22点40分,残酷的鏖战已经把双方折磨的筋疲力尽。  空降兵的南岸阵地在澳军的东西两翼压迫下已经被压缩了超过一半的空间,在很多战壕里双方正发生激烈的混战,空降兵仗着轻武器的优势而保持着局面,但这一优势也即将随着弹药的告罄和英军苏格兰格拉斯哥第11步兵团的加入战局而得到倾覆。  所有迫击炮都已经哑火一颗炮弹也没了。
    孙传芳擦拭着胸口的降落伞徽标,静静的观察着战局。  他已经尽力了,如果说他还有什么能做的,那就是贡献自己的生命。  自从选择成为空降兵起,就做好了准备迎接这么一天。  空降兵的战斗,很多时候就是七分人力、三分天意。  他知道陆军的主力已经快到了,但他能不能看到就看命运了
    柳军正牙齿和右手并用包扎着自己左臂的伤口,急救包还是从一个死去的空降兵身上摸出来的,他的那个早被同伴用掉了。  并不擅长肉搏的柳军刚才和一个澳洲大个子打了一架,被对方的刺刀炸伤了左臂,不过他的工兵铲则准确的砍进了对方的颈部动脉。  他已经浑身是血,敌人的和自己的。  筋疲力尽的他甚至没有力气把翻倒在自己身上的敌人尸体搬开,是一名空降兵中士帮助他爬了出来。
    一贯在战场上如豹子般冷静的柳军此时也感觉到紧张了,此时的战局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控制。  “不知道刚才这个敌人能不能算进我的狙击手战绩算上他,我的战绩应该是73个了”柳军尽量让自己去想一些轻松一些的问题。
    这个时候他听到北岸响起了凌厉的军号声。  陆军的军号和空降兵的不一样,总是显得更加粗野一些。  粗野蛮横的陆军啊,总是那么嚣张,像黑社会一样柳军笑了。  头顶上飘过“嗖嗖嗖嗖”密集的声音,是喀秋莎火箭炮独特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砸向了南岸敌军纵深阵地,随后是蔚为壮观的“喀秋莎时刻”。
    这种变态的武器,心理摧毁作用比实战摧毁作用更大,一贯崇尚战场优雅的柳军如此认为。  当然,柳军喜欢喀秋莎,尤其是在此时。
    柳军松了一口气,让自己全身放松躺在战壕里。
    “我需要一杯威士忌,还有性感漂亮的护士妹妹就像老板那样性感漂亮的。  ”柳军胡思乱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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