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不好了。”唐情刚到他的办公室,面色上很是镇定自若,仿佛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说的话就很不好了。
顾行知刚刚处理完琐事,听见妻子说的话,不由得皱眉。
到底是发生什么大事,妻子的脸色不很好,他扶着唐情做下来说,“老婆,你看你,是不是考试没有过。”
“要是这个的话不要着急,考试这回事总会有失误。”
“一次不行还有从下次。”
顾行知就以为就是这些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事情,要真的是这些就好了。
“孩子的身世被人知道了。”她说出来了。
丈夫的脸色更是不好看,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啊。
当初自己调查时候,说的是顾二叔拿走了自己亲生孩子,那另一个根本没有查出来。
这时候又蹦跶出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隐藏的那个还没出现,一直都在暗处,还是他们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每次太平的时候就会有新的危机,真的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事情。
想想都觉得很是奇葩,这算是什么?
顾行知怀疑自己的运气真是不好,他在怀疑有的人就喜欢在背地里整人,他的思绪跑掉的时候,妻子说,“行知,我知道这件事你很为难,但是我真的舍不得孩子,不管是谁的,和我们已经有了感情,我不想让那个人夺走我的孩子。”
和之前得知的时候一样,只是多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顾家这么有钱,多养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不好。
顾行知并不是在意钱财,他知道要是孩子被送走,妻子一定会和之前一样,精神上好不到那里去。
“你放心,我没有要把那个孩子送走的意思,只是觉这件事我们要做好,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他好奇的是这件事被谁知道了。
“沈云云的妈妈知道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都说她告诉沈云云的。”唐情说出一切。
顾行知更是觉得很奇怪,这件事也不会让一个外人知道,更何况沈云云的父母和他们的关系不熟。
这个是什么操作。
“我觉得你应该去沈云云的家里拜访一下,顺便了解一下情况,回来后我们商量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
有句话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唐情也觉得这是一个办法,目前只有这么一个线索,朝着这个方向出发,应该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
夫妻两个商量就开始行动。
下午
唐情和沈云云一起逛街,为了让心情好一点,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只要心情好,其他的也不算什么。
花钱买快乐,这句话也算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的心情是好一点,但最根本的事情还是心病,最终是要想办法解决。
“云云,今天我和你一起回家好不好。”她提出来。
沈云云本来是在神游,听见这句话有点吃惊,其实心里是知道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孩子那件事,要是两个人吵架,那么自己应该帮谁。
一时间,心里很是为难。
唐情主动说,“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妈妈吵架,这样做也是让你为难,只是想我去了,你妈妈要是真的知道,可能会告诉我的。”
若是封敏不愿意说,当然也不会告诉自己的闺女,又或者是找了另一个方式传话。
不管是那种,只要迈出这一步,就有可能知道真相。
沈云云纠结之后还是说,“好。”
同意是同意,心里在想,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多嘴,其实不说的话对谁都好。
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情根本不会重来一次,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妈妈我回来了。”沈云云回家后先喊一声,试探一下妈妈到底在不在,死心里还是希望妈妈不在的好,万一吵架,她自己为难的很。
可就是巧合是,人就在。
封敏出现的那一刻,看见唐情也在,当场脸色惨白,为了维持面子,自然是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自己作为长辈,一定不能被晚辈看笑话。
“云云,怎么还带了客人。”她主动问。
沈云云感觉很是尴尬,压根没有说话,大气都不敢出,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做的那些糊涂的事情,肯定会被骂死。
算了,算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好。
是这样当然是最好的,想想今天能安全的度过,也算是自己人生里最美好的一天。
心中在祈祷,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的好。
“阿姨,我只是碰巧遇见云云,这才来拜访一下。”唐情解释一下自己来的原因,但说话时候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封敏。
似乎要穿过那双眼睛看见什么。
封敏也发现对方的神色,眼神一直在闪躲,心虚已经流露在表面上,这些都被唐情尽收眼底。
沈云云像是一个外人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又没有办法说,只是觉得气氛上很是尴尬。
这两个人该不会打起来。
要是打起来自己应该帮谁,不行,她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妈妈,你看客人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饭菜。”她打破僵局,不管是谁,第一次来家里做客,总不能不好好的招待,传出去会让人笑话。
封敏被闺女和这话弄得回神,不过是一顿饭,只要对方不会去询问那件事就好。
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呵呵,云云说得对,看妈妈这么大年纪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于是她随意找一个理由,意思不就是自己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不好用。
唐情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贵妇级别的人,对于保养从来不会舍不得花钱。
看起来还是会和四十岁一样。
老了那些人不都是七八十岁,作为女人最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老了。
现在还有人主动说,为了掩饰心虚,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不用了阿姨,我还有点事要做,就不打扰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唐情觉得自己在人家的家里也很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