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少大气。”
    “砚少,等着您的婚礼请柬呢。”
    秦砚拉着林婳出了包间,朝众人微微颔首:“婚礼那天,宴请各位。”
    一直到出了会所,林婳还在担心江浅月。
    秦砚今天喝了酒,不能开车,只能让张睿在前面开车。
    秦砚将林婳抱在怀里,笑着说:“放宽心,你朋友不会有事,不仅不会有事,还会快速的进入让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林婳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秦砚却点到为止,不肯再多解释半句。
    林婳催他:“你到底什么意思嘛。”
    秦砚俯身轻咬着林婳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把老公伺候明白了,老公就告诉你。”
    林婳的脸顿时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一巴掌拍在秦砚的胸膛上,低声道:“秦砚,有人在。”
    被张睿听见多不好意思啊。
    真的是太丢人了。
    秦砚却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婳娇羞的模样,他笑着说:“放心,他听不到。”
    在前面开车的张睿:谢谢,已经听到了。
    如果是普通人确实听不到,但是张睿是常年练武的人,听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江浅月确实没喝醉。
    不过是沾了点酒罢了。
    跟宋景琛出了会所,被风一吹,那点醉意就完全消失了。
    江浅月仰头看了眼天空,侧头看着宋景琛,说道:“刚才谢谢你了,没想到你居然会为我出头。”
    宋景琛眼神慵懒的看着她:“怎么,这是想过河拆桥?”
    江浅月看着他,试探着问:“你不会来真的吧?”
    宋景琛:“为什么不?”
    江浅月愣了一下,一阵风吹来,江浅月打了个寒颤,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双臂。
    宋景琛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江浅月的身上。
    江浅月:“谢谢。”
    宋景琛神色波澜不惊,浑身带着股子散漫,他说:“真想谢我,就载我一程吧。”
    江浅月:“嗯?”
    宋景琛低头用脚尖踢了一下地面,淡淡道,“喝酒了,不能开车。”
    江浅月说:“可是我也喝酒了。”
    宋景琛:“我帮你叫了家里的司机。”
    江浅月疑惑的问:“你怎么会有我们家司机的电话?”
    宋景琛解释道:“最近跟你继父那边有个项目在洽谈,联系多了,自然就有司机的电话了。”
    江浅月当年虽然被判给了江家,但这些年一直跟在母亲身边,因此跟继父一家人相处的也很和睦。
    所以她口中的家里的司机,并不是江家养的司机,而是继父这边养的司机。
    话音刚落,江浅月包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江浅月看了眼宋景琛,才拿出了手机。
    果然是司机打过来的电话。
    原来司机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两个人上了车。
    司机问江浅月:“小姐,今天晚上回哪儿?”
    江浅月揉了揉脑袋,她可不想一身酒气的回去,被母亲叨叨,想都没想的直接说:“回我自己的公寓。”
    司机点点头,又问宋景琛:“宋总呢?”
    宋景琛:“跟她一样,回她的公寓。”
    司机:“······”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明天一定赶紧汇报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