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安,寝难眠。未尽之语,江澄说不出口,嘴角略弯,想要学着蓝曦臣那般,用微笑安抚对方,可颤抖得厉害,怎么都拼不出一丝笑意来。
    “晚吟,别笑了。”蓝曦臣心中掠过一丝尖锐的疼痛,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蕴染的湿意沿着指缝落了下来,蓝曦臣倾身靠近,用舌尖卷去了他面上的水珠,继而将人抱在怀里。
    “晚吟,你是我最在乎的人,你的责任就是我的责任,我为你分担是理所应当。”蓝曦臣略略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希望你明白,这世上你觉得应做之事,便是我分内之事,我们别在因此生分了好不好?”
    江澄心里的那点怒气早在察觉蓝曦臣身上伤势时消弭殆尽,本就有意和缓,如今蓝曦臣这般解释,那点最初的不满也都消散了,哪里还会与他置气。只是江澄一向骄傲惯了,那些软语他说不出口,更别提顺着蓝曦臣的话点头称是。
    ……(见评论)
    细碎的微光落在床帐边的紫色长衫上,腰封处的乾坤袋里空无一物。
    蓝曦臣收回目光,将身边之人揽入怀里,在他展开的眉心上轻轻一吻。
    ——晚吟,我要你从今往后,思及金丹,所念所想,皆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