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道:“很适合您。”
    就在谢济泽即将离开的时候,谢风突然吼道:“是因为姓柴的那个小子么?!你们兄弟都一样的恶心!我就不应该把你们生下来!”
    谢济泽听到这样的话不怒反笑:“所以,您就要断后了呢,感觉如何?”
    谢风气的几乎要昏厥过去,最后被狱警给推走了。
    谢济泽走出监狱的大门脸上就没那么轻松的笑意了,他打开手机给柴应星打电话,但对方显示无法接通。
    已经三天都是这样了,他去学校打听过,只说柴应星寒假去东北参加学校的活动,在长白山里,时常没有信号。
    谢济泽叹了口气,正准备找秘书订前往东北的机票就被一声嚣张的喇叭带走了注意力。
    是云观栀。
    她看起来心情好极了,降下车窗:“哟,还没找到人啊,要我捎你一程么?”
    谢济泽绕过去,坐上副驾驶:“你去哪?”
    “别墅。”云观栀发动车:“去接思遥,顺便看看谢小哥怎么样了。”
    谢谪笙的状态并不算好,当日被拉回直升机上后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还开始伴有发烧的症状。他这情况送医院也无济于事,最终林鹿深做主将他带回来别墅,让顾遇和林思遥也在别墅随时注意情况。
    好在几日后人是清醒了,就是不太正常。
    具体怎么个不正常方法——
    谢济泽和云观栀进别墅的时候就看到林思遥和顾遇头疼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顾遇身上还带了点伤。
    云观栀看着那伤口,奇道:“怎么还受伤了?”
    顾遇用冰块捂着脸颊:“别提了,还不是那位。”
    云观栀眨了眨眼,习惯的坐在林思遥旁边,揽住她的药:“我可不记得鹿神会揍人。”
    林思遥此刻恢复到平常那个乖乖巧巧的模样,给她倒了杯水,解释道:“不是林前辈,是谢小少爷,他现在尚在恢复期,情绪以及感知都被无限放大,这个阶段一旦触碰到他的禁忌就会当场翻脸。
    谢济泽听完有些头疼:“那他会一直这样么?”
    林思遥摇了摇头:“精神类药剂在某方面来说具有诱导性,如今靶向解除后更多的事患者自身的选择。”
    林思遥看着二脸懵逼的样子,翻译成大白话:“也就是说需要看病人自身的意志,他想要继续处于这种状态还是彻底找回自己。”
    这次听懂了。
    云观栀自然相信谢谪笙的求生欲,因此她更好奇的看向顾遇:“所以你怎么触到他的逆鳞了?”
    顾遇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逆鳞。”
    四人聊天之际,二楼的房门轻轻合上,林鹿深穿着一身休闲居家的睡衣,看起来疲惫憔悴,看起来熬了几个通宵的模样:“你们来了。”
    “哟。”云观栀摸索着下巴打趣:“你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么么?”
    林鹿深猜出来没好话,自顾自的去倒水了。云观乐道:“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气的昏君。”
    林鹿深长叹了口气,谢谪笙可比妖妃能折腾人。
    他端着水走到谢谪笙旁边的沙发上,在坐下的瞬间动作明显一顿,腰背的肌肉发出紧绷的警告。于是有木着脸站起身靠在了旁边的吧台上,心里把谢谪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件事还得从他们从花市医院回来说起。
    刚回来的谢谪笙连着两日高烧不退,顾遇和林思遥差点将半个医疗中心搬过来,好在第三日的时候终于退烧了,人也清醒了过来,却没想到醒过来的谢谪笙翻脸不认人。
    他睁开眼的刹那四处嗅闻,似乎在找什么,并且在看到林思遥和顾遇的时候露出了极大的敌意,甚至差点到了要动手的地步。好在林鹿深及时出现制止住了人,没让他俩直接被扔出去。但自此二楼也成为了禁区,除了林鹿深,谁也不敢上去。
    但林鹿深自己一旦上去了,就很难下来。谢谪笙变得非常黏他,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要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林鹿深稍微有一点动静就会把人弄醒。
    而且最要命的是,醒来的谢谪笙非常的霸道,在某方面的精力更是旺盛到了不像人的地步,他好几晚都是晕过去的。
    想到这里林鹿深的脸黑的更不像样了,等那小兔崽子好了一定要晾他一年半载!
    云观栀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脑回路不知道转到哪里了,笑的贼眉鼠眼。
    林鹿深自动无视了了,转向谢济泽:“外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不过谢风身份特殊,明面上的处理结果估计要等很久。”谢济泽看起来一身轻松:“国外的产业我也都处理的七七八八,目前主要还是发展国内,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