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难道我睡死了?”小魏搔搔耳根,实在很难想象精明的他也会有睡死的一天。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吧!”路维阳沉声命令。
    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干呢!可不容许小魏留在这儿搅局。
    “可是……这个女人难搞得要命,不是成天大呼小叫的,就是乱踢乱撞,弄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声音。寨主,你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他尽本分地劝说,心中非常不解寨主为何在大半夜里流连于此地,难道是为了惩处那个乖张的女人?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而且我也会小心的,你不用操心,下去吧!”路维阳脸上已显现不耐的神色,机灵的小魏已有所悟地暗自退下。
    “别哭了,你还要在我怀里哭多久?”
    待小魏离去,地窖的石门又重重地关上后,路维阳这才掬起宁羽格格的下颚,对上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
    她眼中溢满了水光,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的撩拨着他的铁石心肠。
    他蹙紧眉峰,双眉下一张极具个性与男性魅力的脸庞,画出几许烦躁的线条,他顺手抽走她掩身的抱衫。
    “我……我要衣服,把衣服给我……”
    她想从他身旁拿起那件被他褪下的锦袍掩身,但是路维阳却恶意的压住它,不肯移动分毫。直到她拉得又急又端,他才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别逞强了,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你必须凡事都听我的。”
    他突然抓起她的柔荑,按上自己早已亢奋挺实的骄傲上。
    宁羽格格大吃一惊,看着那藏在他裤子下的东西,忍不住轻声探问:“这……这是什么?”
    她摇摇头,试着甩掉满脑子的昏沉,刚才那些烈酒的后劲果然不浅,虽然她已经清醒大半,可是脑袋还是沉重无比。
    路维阳眯起眼,不怎么相信地反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措懂的神情表现得还真是不赖,若非他早已明白她是个什么样本性的女人,此刻极可能被她佯装的无辜与幼稚给蒙骗了呢!
    宁羽格格直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好想睡觉,你别来烦我了。”
    宿醉的影响让她感觉昏昏欲睡。
    “你又摆起大小姐的架子了?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要我走也可以,但得让我尝够了你再说。”
    路维阳被她的话语所刺激,才刚缓和下来的怒潮又再次涌遍全身。
    说着,他已率先解开衣带,脱去上衣,裸露出他那结实剽悍的上半身,眼神带着阴沉的诡光……
    宁羽格格眨了眨眼,对他奇怪的举止充满了惊讶,她呆愣了半晌才道:“你……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脱衣服?”
    他虽非一丝不挂,但那昂然挺拔的身材傲立在她眼前,带给她无比的压力,尤其是他那两汛深潭里,沉淀着深沉的欲望……
    “少废话,快脱!”他沉冷的嗓音夹带着怒焰,两眼灼灼地逼视她。
    “我……我……我的衣服早已不见了,你还要我脱什么产抖了半晌,宁羽格格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我是说下半身!”他粗着嗓音命令道,故意以这种押戏的字眼来侮辱她。
    ‘什么……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讶异,一下子语不成句,沉甸甸的脑子也无法正常运作。
    “算了,我自己来。”
    他故意漠视她的惶乱,瞬间将她揽近身,以蛮力剥除她的裙据,不一会儿工夫她的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件亵裤……
    宁羽格格的俏脸一白,困惑。惊慌、秦窘与骇意统统凝聚在她的心底,她赢弱地摇着蜂首,“不要……
    不要这么对我……”
    此刻,由她受到惊吓的模样里,一点儿也找不出以往的任性、骄蛮。渐渐地,她眼中打转的泪水愈来愈多,不仅模糊了她的视线,更扰乱了路维阳的思维。
    “别躲我——”路维阳凶狠地拽住她的手腕,用热烈又充满欲望的眼光上上下下浏览着她的娇躯……
    天,她还真美!原以为那丰润乳白的**已是上天杰作,想不到她那两条匀称的玉腿更是细长柔美毫无瑕疵。
    “啊…”宁羽格格已难受得不能自己,根本无法分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何要用这种可怕的手段来对付她?
    “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一样甜美……”
    当他的手按上她亵裤的腰带时,她立即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不要……”她无助的恳求出声,两眼变得水盈盈。
    “放手,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羞人了……
    “别吵……”路维阳粗嘎地**了一声,“你只要放松心情,感觉它的美好。”
    “呢——别……”宁羽格格几乎已无法承受他这般狂妄的挑逗,只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撕扯着她的身心,令她无以自拔。
    他的眸光倏然由浓转暗,瞳底闪现一丝侵略性的光束。
    “不喜欢吗?”路维阳暧昧的语句放肆地侵入她的耳里,并挑眉亵玩着她柔嫩的幽口,目光则流连在她那曼妙的躯体上,逗留不去。
    他双眼邪魁地盯住她通红的小脸,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宁羽格格倒抽了一口气,嘴里也不断逸出娇弱的**声,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涨满了陌生的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似闪电般划过她的四肢百骸。
    “你……你到底是谁?”宁羽格格害怕极了,可是,体内持续扬起的快意又让她无法忽略。
    “你不需要知道。”突然,他粗鲁悍猛地压在她身上,沉着声调缓慢地说,眼神也变得更为讥消。
    路维阳正打算深深撞击到她体内的刹那,石门又传来开启的声音。
    他暗阵了一声,立刻放下她,以极快的速度,三两下便为彼此着好衣物。
    “我不是叫你出去,你又进来干嘛?”他连头也没回就沉声吼道。
    宁羽格格更是羞愧地窝在他的怀里,此时此刻教她怎敢面对任何人?
    “寨主,是我。”魏小芳怯生生地说:“我哥说她把晚餐都给踢翻了,所以我才再为她送一份菜饭过来。”
    路维阳闻声回头,看了一眼魏小芳手里捧的伙食,冷声说:“东西搁着,你下去休息吧!”
    他怎会不知道小魏在打什么主意,谁会在大半夜送伙食来?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魏小芳将手中的餐盘轻放在地面上,斜脱着一直躲在路维阳身后的宁羽格格,“那么晚了,寨主还不离开吗?”
    魏小芳的眸底闪烁着怒焰,若不是寨主在场,她一定会狠狠掐死这个害死彩虹的女魔头。
    路维阳看着宁羽格格瑟缩的表情,心底陡升一个念头!
    “你是和你哥一样担心我被这个蛮夷女子给吃了吗?哈……你放心吧!她在我手里就像是老鼠碰到猫,逃不掉的。”
    他故意夹带讥消的嗓音说,眼见宁羽格格将自己抱得更紧,想必他的话已达到恫吓她的效果。
    “这么说,寨主那么晚留在这里,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惩罚她了?”
    魏小芳遂放下一颗心,刚才她听哥哥的形容,还以为寨主对这个女魔头有意思了呢!
    为了彩虹,也为了拥护自己的利益,她绝不能让这个女魔头得逞。
    “没错,你瞧她现在不是已被我吓得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他眯起眼,谑视宁羽格格一双满是悲伤的水雾大眼,强迫自己撇下心底那丝该死的心疼,刻意以恶言恶语来伤害她。
    宁羽格格垂首低泣,早已承受不住他方才对她身体的侵犯和现在言语的亵读,在他们心中,自己仿若是个该千刀万别的恶劣女子,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何时惹上他们?她明明不认识这些人啊!
    魏小芳也陪着他笑说:“寨主,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这个丫头,我早有满肚子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