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怕……别过来……别过来……”宁羽格格惶恐地看着他。
    突地,她猛翻身正打算开溜时,他的一双魔手却以更快的速度扣住她的柳腰,怒道:“想溜?可没那么容易,把你带进房里休息不过是不想让你那么早死,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至少可向你的皇帝老子讨点好处。不过,如果你再不听话,后果可得自行负责。
    之后他低头含住她的**,对她毫不怜惜地又抓又吸,另一只手仍然缠绵又轻柔地挑逗着她……
    “你知道你有多敏感吗?”
    路维阳极力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兽性。
    “啊——”她想赶他走,但体内的激动感受却让她言行不一,她居然伸出手勾住他的后颈,以自己湿儒的唇生涩地回吻他。
    他两眉凝蹩,被她那毫无章法的吻弄得亢奋不已,炽热的欲望更是被她这种失控的动作给激起。
    “该死!你这是在干嘛?”他强守住最后一丝的理智,粗哑地反问。
    “我不习惯被人掌控,既然你……你要这么做,那我就做给你看,我才不要当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宁羽格格急促地轻喘。
    她其实不想这么做的,原以为只要把沾满口水的唇往他脸上擦,他就会因为受不了而住手。想不到他却吻得更激烈、更火辣,差点就要毁了她所有的坚持。
    “小丫头,你连这个都要跟男人比?好,那么我们就来打个赌,看谁先臣服在对方的调情技巧下。”
    说着,他又攫住她的红唇,把舌头溜进她四中与她的交缠,意犹未尽地不断与她玩着撩匀的游戏。
    宁羽格格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能发出一声声通体舒畅的低吟……
    这个早上,路维阳像发了狂似的不知向她索求了几回,弄得初经人事的宁羽格格全身酸疼……
    路维阳似乎看出她的不适,语气一转轻柔,“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宁羽格格绻曲在被窝内,委屈地点点头,眼角噙着几滴始终不敢滑下的泪。她害怕自己若再做出什么不称他心的事,他便又会用这种可怕的手段来惩罚她。
    路维阳二话不说地走到一旁的木柜里翻出一罐凉膏,再度回到她眼前,沉着声说:“来,把腿张开。”
    宁羽格格一惊,全身瑟缩了一下,直摇晃着小脑袋,“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他撇唇一笑,“何必那么怕我呢?如果你想来,也得等我养精蓄锐后再说。听话,把腿张开。”
    见她半晌没有动作,仅以一双防备的眼看着他;他直觉好笑地摇摇头,随即一腿跨上床,以蛮力拆开她的大腿,取了些凉膏涂在她**的阴瓣上。
    宁羽格格深抽了一口气,突然一丝沁凉的感觉附着其上,减除了不少那儿的灼热感。
    她惊奇的瞠大眼,“你……你准备了这东西,是不是常常和女人……”
    猛然低垂容颜,居然……问不上话了。
    “格格吃醋了?”在路维阳心底突然活起一丝喜悦,“这是一种无害的凉膏,纯药草所制,对于跌打损伤具有奇特的效果。可不一定只是让女人的‘那儿’使用。”
    看着他那一脸无耻的笑容,宁羽格格仿如火焚上了双颊,局促不安地续着被角,觉得自己快羞愧死了!
    路维阳目光慵懒地梭巡着她柔媚含春的丽眸,好整以暇地涂言,“别不好意思,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还疼吗?”
    宁羽格格羞窘地摇摇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他。
    路维阳却不肯放过她,伸手执起她的小下巴,看尽她含羞带媚的容颜;她轻抬头,不期然的望进一双冷峻却带有柔情的男性服眸,此刻,他的眼神有着淡笑,却又模糊得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想法。
    “我承认刚才是粗鲁了些,但我保证下回不会了。”
    他这句话倒是吓着了宁羽格格,她微微一颤,一双似水春眸直凝视着他带笑的脸孔上。
    路维阳霍然大笑,欺近她说:“瞧你这副样子,当真是被我吓坏了?今天就饶过你,好好休息吧!”
    语毕,他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宁羽格格给喊住了。
    “你要去哪?”不知怎地,她并不希望他走,因为这里处处都是讨厌她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想置她于死地,他这一走,不就等于要她等死吗?
    “怎么,我要放过你,难道你还意犹未尽?”一接触她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他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舍不得离去。
    “才不是……你不要胡乱猜测……”
    宁羽格格被他这么一反问,倒是手足无措起来,深怕他真以为她是个浪荡成性的女人。
    “好了,别胡思乱想,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晚点儿我再来看你。”
    他挑了下眉,对她绽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后,这才旋身离开。
    刹那间,宁羽格格仿佛被他这抹笑给慑住了魂魄,她痴望了许久,似乎想将他的影子镌刻在心版上。
    不仅因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因不曾有任何男人的眸光能牵动她的心弦。为何她以前没发现他是个那么挺拔出色的男人?也一直误以为山寨头子一定是个粗暴的野蛮人?
    他给她的感觉一点也不野蛮,他身上虽带有一丝不羁的狂野,却更能造就他卓越不凡的气势。
    思及此,宁羽格格叹了口气,她绝没想到意外被这男人掳来,竟然到最后违心都给了他……
    这时候,魏小芳端了一盆热水进门,一见是她在唇内,不可置信他睁大眼,“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没事?”
    她明明在她的饭菜里加了巴豆和肠续剂,虽然要不了她的命,但也够整得她七荤八素了,没想到她现在居然神气活现地待在她面前,而且还是在寨主的房里!
    “托你的福,我没事。”宁羽格格当然知道魏小芳的心怀不轨,所以也没给她好脸色看。
    “怎么可能?”魏小芳百思不解。她没料到昨晚路维阳竟会去找宁羽格格,破坏了她的诡计。
    “还好昨晚维阳担心我受凉,特地来看我,因此救了我一命。怎么,你没想到吧?”宁羽格格一双锐目冷望着魏小芳,她故意这么说,只是为了杀杀她的锐气。
    “你说什么?寨主半夜去看你,还把你救来他的房里?”魏小芳顿时被一股浓浓的醋意所哈,脸色也变得铁青。
    “没错,我还得谢谢你的成全,否则我还没有那么好的房间可住呢!”
    宁羽格格向未能言善道,看样子,今生除了路维阳外,她的嘴上功夫可没输过任何人。
    “你……你……”魏小芳强忍住气,要不她铁定会失手将手中那盆热水往宵羽格格身上泼过去。
    “怎么,恶人反而成了哑巴?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否则体怪本格格不客气。”宁羽格格本不想再那么无理,可是,生性不容人欺侮的她,实在是受不了魏小芳那一道道毒辣的眼神。
    “我才不是恶人,真正的恶人是你,你不仅是让京里的百姓闻声丧胆的坏格格,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魏小芳气得大吼,决定和她正式卯上了。
    宁羽格格闻言,脸色瞬间刷白,她急急的为自己辩解,“我承认我是喜欢捉弄人,也不讲理了些,但我绝没有杀人,也从没有害死过人哪!”
    她从未有像现在这般局促难安过,她是想为以往的行为忏悔,可是,偏偏就没有人给她改过的机会,只会宣判她的罪行。
    魏小芳如此,路维阳也是如此,仿若每个人都已认定她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女人。
    “没有吗?想不到你骄纵成性,还爱说谎话死不认帐。我问你,彩虹难道不是你害死的?”魏小芳语出咄咄,只要一思及冤死的彩虹,她就恨不得一手掐死她。
    彩虹!宁羽格格一愣,她不认得她啊!
    “你忘了她吗?还记不记得数天前,你在我们百花谷旁溜马,恶意将一个小姑娘给逼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