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室内重新被冬雪烟火充满,初白俯身咬住粉色的腺体,年恪一不大清明的思维分析出初白没实质出轨,他的Alpha专属于他,不再挣扎,难耐之下微微扬起了头,泪湿的眼睛被凉水洗刷,清澈空明。
    初白浅浅临时标记,让年恪一没那么难受,在他被水呛得咳嗽一声时,及时转移到浴缸。
    “乖,先站稳,脱掉衣服。”Omega无意识往怀里钻,黏人地挂在身上,初白低声哄着,捏了捏他的后颈。
    “不……”年恪一残存着气性,哼唧哼唧,不听话就要挂,冷感被他自己破坏,分明是个撒娇精。
    初白搂住他的腰微微有力,就被他抬起双腿盘到了腰间,初白低头亲了他一下,浅眸映出无奈:“谁说不是宝宝。”
    ……
    发情期耽误了半晚,又在浴室拉扯厮混,年恪一当天晚上发起了烧,初白喂他吃了一颗药,搂进怀中冰凉的冬雪裹住他睡觉。
    这次发情期在发烧和情热之间交替,从头到尾,年恪一感觉自己灵魂被打破重组,此番循环,起起落落,天明与黑夜混沌。
    只有信息素与相互的体温是真实的。
    发烧和情热皆缓和下来,七天的发情期彻底结束,初白紧绷了几天,终于可以好好睡下。
    搂着Omega睡得很沉。
    时间流走,先醒来的是被照顾得很好的年恪一。
    他睁开双眸,长睫眨了眨,仰头看着初白的睡颜,太想念,安静待了看了许久……
    之后记忆渐渐回笼,年恪一皱了皱鼻子,幽怨盯了初白一会儿,悄悄去取了一把趁手的武器。
    算总账。
    晚霞落下,初白睡了很长一觉醒来,意识恢复的同时感受到了臂弯里温软的身躯,他微微转头,对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的男孩子。
    初白摩挲他的后腰,正想说话,隐约察觉到什么,一顿。
    年恪一依偎在怀里,长睫遮住眸底阴鸷,匕首抵住初白的脆弱:“敢出轨这玩意就没必要了。”
    年团凶巴巴,掌控欲超凡。
    初白讶异,谨慎地动了动,凉飕飕的,他闻声低下头。
    初教授挑眉,嗓音低沉沙哑:“宝宝?”
    年恪一抿唇,抵住往前。
    初白捏住细白的手腕:“好好好,还你初教授。”
    他整理一番表情,变成刻板正直的初教授,浅笑也无害。
    年恪一舒服了,舍得抬起双眼,视线流转,看他一会儿,语气温软:“在家里陪我好不好?我可以一直发情期。”
    勇闯西约文的年团想要摆烂。
    一身正直的初教授落下唇角,眉心紧皱,如同看着误入歧途的学生。
    是年恪一想念但不怀念的模样。
    啧,装。
    初白皱眉是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扫了一眼窗外晚霞,的确,这一觉很长。
    那是因为,他身为Alpha的易感期到了。
    年恪一收了匕首,用手狠狠抓握住,垂眸悠悠像不良学生:“行不行?”
    初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上游走,指腹触到滑嫩的腺体缓缓摩挲,语气藏着危险:“说话算话。”
    年恪一嗤笑。
    两秒三秒,冬雪如同惊涛骇浪团团围住岸边的他,年恪一瞪圆了眼睛,机警往后退,瞬间破功:“初白你你……我刚发情期!”
    初白俯身靠近,正直轻笑:“真巧。”
    年恪一:“……”
    第42章
    易感期的Alpha凶极了。
    占有欲和掌控欲全面爆发,比守护宝藏的恶龙还要过分,Alpha不允许自己的宝藏Omega离开方寸之间的怀抱。
    即使是睡梦中之中,也会拖着宝藏的脚腕带回身前,禁锢住,开启新一轮的守护舔舐。
    年恪一推拒:“我的通讯响了,让我看看……”
    此时尚且天真的小年恪一对易感期的恐怖占有欲还未有实感,他自然无从知道——初白会强到切断他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如发情期度过才一半上线玩游戏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这句话恰中Alpha逆鳞。
    休息中的恶龙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年恪一瑟瑟发抖,直觉往他怀里缩,语气带着和身体如出一辙的柔软道:“我不看了,睡觉!”
    “宝宝说话算话。”初白亲亲他的耳朵,低着头,碎发半遮眼神,漂亮凛冽的骨相轮廓落进半明半暗的光影中,有种本性彻底暴露的邪魅,毫无意外,是十分吸引的O的。
    躺在身下直面这一幕的年恪一晃神,不久后他为自己痴迷美色付出了代价,他用力搂住初白的脖子不愿意变换艰难的姿势,带着不自觉的哭腔道:“我反悔,不要不要……”
    初白把他抱坐起来,抚摸着小耳朵低声说“乖”。
    一点点温柔,年恪一已经不相信了,但更不敢离开,呼吸微促,嘴唇印上初白的喉结,让他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