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官昕云,你找死啊!”於是他大声一喝,身後条地又出现了一批拿弓箭的 高手,个个都将箭矢对着他。
    就算官昕云的身手很好,受了伤他躲不过乱箭齐飞吧!
    思及此,官长笑不禁对自己的主意感到十分得意。
    就在此时,官富民突然恐怖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辟昕云,官火儿昨天已 经被我派去追杀她的人杀死了,所以你还是等着乖乖受死,让我迭你到地狱里头去见她 吧!”
    因为他忽然很想看看官昕云发疯的样子,所以他才如此欺骗他,但是官长笑也被他 给唬得一愣一愣。
    不消一刻,官富民便在官昕云像只疯狂的雄狮冲过来之前喊道:“放箭!”
    顿时,百发般的万箭齐射,对准官昕云而去。
    情势在此刻急转直下,那些百万发似的箭矢,在接近到官昕云不远的前方,马上就 化做一道道的诡异火焰,散飞成朵朵的火花。
    官昕云强勒住马,整个人怔在原地不久,喜悦地转过身去。
    “官昕云!”因为他已经听到那悦耳而且老是喜欢生他气的银铃声音。
    “火儿!”同时,他也策马往回奔了过去,接住从白国行马上跃下的官火儿,紧紧 地拥抱着她。
    “该死的!你怎麽可以随便地跳马?你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但是甜蜜的拥抱才刚刚开始没有多久。官火儿就从他震怒的胸臆里,听到他浑厚吸 引人却也严肃的骂声。
    “抱┅┅抱歉啦。”官火儿难得面有惭色地道歉。
    只因她真的是太心急了,於是便忘了她身处何地,只想要重回他霸气的怀抱。
    就在他们俩终於甜蜜重逢的同时,另一方面的官长笑众人,也对眼前的火花飘散场 面目瞪口呆。
    “这┅┅我的沆啊?这是怎麽一回事啊?”官长笑喃喃自语。
    官富民一看到火光,整个人就恍憾起来。
    火、火┅┅不!他不要再被烧一次,他不要!
    於是他像是被什麽可怕的东西给吓着了一样,不断推着轮椅,就开始往後头,边推 边发疯似地大叫!
    “不!不要烧我!你不要再烧我!放过我吧!放过我吧!”不久,他的轮椅便开始 在土坡上失控了。
    这时,官长笑忽地听到官富民不对劲的反应,也吓着了,便连忙叫那些杀手拦下他 。“救他!你们快救他呀!还杆在这里做什麽?”
    但是那些杀手们还等不及一跃而上,阻止他轮下失控的速度,官富民就撞进土坡下 的矮树林里,发出一阵哀号声。
    当官长笑他们终於策着马跟上时,官长笑简直是痛哭失声。
    官富民不但当场被树枝画得全身是伤,更是一头猛地撞上大树干,血流如注地咽下 最後一口气,死了。
    而在官富民死去之前,他的口里还念念有辞。“不┅┅不要┅┅请不要┅┅放火烧 我┅┅不要烧我┅┅不要┅┅”
    官长笑抱着儿子的尸体哭了好一阵子,他充满恨意的目光条地飘回土坡上,正情意 绵绵、双双拥抱的官昕云以及官火儿的身上。
    “杀!去杀了他们,只要是谁杀了那对狗男女,我官长笑就给他五万两的黄金,倾 家荡产也没有关系,杀!”官长笑喊红了眼。
    杀手们见又有钱可赚了,纷纷对视了一下,就跃出林子准备抢功去。
    第十章
    官火儿心满意足地在官昕云的怀中微笑,不久,便听到白国行的调侃声。
    “当家夫人,你们也抱很久了,咱们该回去让老夫人安心了吧?”在他的身上,可 是负着将他们俩安全带回的使命。
    闻言,官火儿这才记起害羞这档子事,用力地推开官昕云的怀抱,却无预警地听见 他闷哼了一声。
    “官昕云!你受伤了为什麽不早说呢?”官火儿气急败坏地吼道。
    她方才那样冲进他的怀里,一定早就弄疼他了吧?能忍到现在,她也不得不佩服。
    官昕云温柔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想帮他包扎伤口,一脸的难过样,使他又忍不住 调侃她。
    “跟你抱一抱伤口会比较快好,难道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药吗?”说得官火儿脸 红得像小太阳,不晓得该怎麽反驳他。
    “你啊!现在就有力气损我了吗?”官火儿故意用力地压他的伤口,再度让他闷哼 了一声。
    白国行掩嘴窃笑,心想这两个斗嘴情人,实在是一对宝耶!
    “咳!咳!”官昕云瞥到白国行耸着肩,於是便警告他别太过分。
    白国行将目光调回土坡上,发觉官长笑他们全都集中到土坡下的矮树丛里,不久便 发出了痛哭声。
    “怎麽一回事啊?”官火儿也听到这个悲伤得令人毛骨炼然的叫声,於是抬起头来 ,跟着官昕云的规线看往坡下。
    未至一刻,坡下的矮树丛里就窜出了数十名黑夜杀手,拨出长剑、大刀,轨往他们 策马杀过来了。
    “哦哦,惨了,他们过来了。”
    官火儿的尾音未收,官昕云策动身下的黑旋风道:“国行,避!”
    “知道了,当家的!”白国行勒马,跟着他们转了个方向,便疾速地下土坡。
    “抱紧我了!火儿!”官昕云忍着腹伤,搂着官火儿策马。
    可依靠在官昕云胸膛的官火儿,却在小手摸上他的腰时,摸到了愈流愈多的温热血 它们隔着刚刚官火儿帮官昕云暂时包上的手中,透出一阵阵的血,也慢慢地湿透他的衣 物。
    “官昕云,你的血愈流愈多了。”她大喊。
    突然间,她好怕好怕。
    官昕云无暇低下头去确认官火儿声音里的恐惧,只能够安慰她。
    “火儿,放心好了,我还没有回云天牧场苞你成亲,我是不会死去的。”他还是像 平日般霸气地说道,令官火儿气绝。
    又来了!都这麽危急了,他还有心情说这些笑话。
    “官昕云!”她生气地在他的怀里吼道,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有多少时候,黑衣杀手们的马还是追上来了,白国行怕再这样下去,别说他们三 人回不了云天牧场,恐怕想要活着逃脱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当家的!你们先走,我来殿後阻敌,快走吧!”
    说罢,他的心一横,硬是勒马停下,不久,那团人已经把他团团包围住了。
    “白国行!”官火儿惊声大喊,现了官昕云凝重的俊脸一眼。“怎麽办┅┅白国行 他┅┅我不要他和于招堂一样死掉。”
    够了,真的是够了!她到这里来已经伤害了那麽多人,她不要再看到任何人受伤官 昕云闻言,缓缓地慢下黑旋风的狂蹄,并忽地将她放下马去。
    “火儿,跑!回云天牧场去吧!我会带着白国行一起回来的。”
    “不!不要这样,让我跟你在一起,拜托!”
    她弄不懂,他们明明知道她的身上有着一股奇异的超能力,却每每地今她临阵脱逃 ,让她一个人独活,为什麽呢?
    官昕云看着被官火儿拉着不放的手,和那张总是令他爱怜不已的粉脸,一双平时森 冷冰冻的黑日变得柔和,忽地又把它的身子提起,在她尚未反应之时,狠狠地印上一个 包含他所有爱意的深吻,令她昏头转向,差一点在他放下她时站不稳脚。
    “火儿,这就是我的回答。”
    官昕云弯了嘴角,用手点了下它的俏鼻尖,轨策马往回走了。
    官火儿整个人呆了,才开始张嘴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骂道:“该死的官昕云,你别以 为我会相信你这什麽烂回答!等我一会儿追上去,我一定要你好看┅┅谁教你老是偷袭 人家!”
    官火儿骂得气喘叮叮,站得远远的,看到官昕云加入了白国行的行列,她的心也不 时地抽紧。
    “该死的┅┅你真的以为我可以一个人离开吗?你真的以为我可以丢下你一个人吗 ?你实是个大笨蛋,官昕云┅┅我┅┅也爱你啊!我也希望你平安啊!你为什麽┅┅总 是那麽地卧以为是┅┅官昕云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