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火儿骂道,终於也哭了出来。
    平时不最喜欢哭的她,一旦哭了出来,那就是惊天动地了。
    然後,她用力抹乾自己脸上、眼眶的豆大泪珠,伸手搜起了长裙摆,一副待跑姿势 。“你别以为你能够甩掉我,官昕云┅┅我可是一个会超能力的新人种少女,所以,就 算你要去地狱,也别想甩掉我!”
    官火儿努力地使出以前在研究所被训练出来的沐力,开始拨腿往官昕云的方向奔去 。
    而那一摹围住辟昕云和白国行的黑夜杀手,没有料到官火儿会跑回来,因此想尽快 将官昕云拿下,就可以向官长笑领得那五万两的黄金。
    官火儿一面跑,一面在自己握紧的手掌中聚集热气,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颗强力 火球弹,轰的一声,打向那一摹胆敢对官昕云刀剑相向的黑衣杀手。
    那一摹黑夜杀手始料未及,便全身着火抱头鼠窜,而官昕云泡在这个时候察觉出宫 火儿小小的身子立在不远处盯着他。
    “火儿!快把火灭掉啊!”他对着官火儿疾呼。
    当初他不愿意让官火儿跟来的原因,就是怕地做下傻事後会自责太深。
    但没有想到,这个小妮子居然又不听话了,私自跑来不说,又放火烧了这麽多人, 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呀!
    官火儿站在原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不久,她的小手一拍,说也奇怪,那一些在黑衣 杀手身上的火焰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那夥黑衣杀手在地上滚上好几圈,发觉自己身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站起来後,都 大叫了一声:“妖┅┅妖怪哦!”
    然後跳回马上,不一会儿就全都跑得精光。
    白国行好笑地目睹这件事情,摸了摸下巴道:“嗯!早知道当家夫人会这一招,那 我也不用回头阻挡这些黑夜杀手了。”
    可是他的这一番话,马上被官昕云怒瞪了一眼。
    “官火儿,你过来。”他皱了眉头朝不远的官火儿说道。
    他的脸上还挂着笑意,但是官火儿对他的脾气已经完全摸清楚了,她可以肯定,官 昕云现在一定是在生她的气,所以她不会笨到过去自投罗网,因为,她也在生气啊!那 她为什麽还妄过去?
    她回瞪了它的大眼睛,把头撇开。
    官昕云是真的也火大了,他下了黑旋风,朝她大步迈了过去。
    他才前进没几步,便看到官火儿张大丁眼瞳,突地朝他扑了过来。
    “当家庄主!後面!”
    白国行警告的声音太迟了,当官长笑从一旁拿了刀子杀过来的同时,官火儿已经先 一步撞偏官昕云的身子,替他挨下了那深深刺进肩里的刀子。
    “火┅┅火儿!”一切都像是慢动作一样在官昕云的面前放映,他伸手抱住了官火 儿那有如秋天残叶般坠下的身体。
    白国行在此时也赶了过来,适时制止欲再拿刀刺官昕云的官长笑,把他拖至一旁去 。
    “火儿!火儿!”官昕云脸色苍白,以颤抖的手抚着她的脸。
    官火儿瞧他不再笑了,反而伸手摸着他的嘴说道:“昕┅┅昕云,我想看见┅┅你 平常┅┅咳!平常的那个笑┅┅可以吗?”
    官昕云现在哪笑得出来啊!
    不过,他仍是抚着官火儿放在他唇边的手,霸道地命今着:“火儿,你要看当然可 以,但不是现在,我要你马上好起来,只有身体好起来方可以看,你听见了没有?官火 儿!”
    官火儿张口,原本想回答他好,但是她的意识渐渐地离开她的身体,使她只来得及 露出一个嘴角微弯的笑,就沉进无限的黑暗理了。
    “你一定要救活她,你如果救不活她,我就要你的命!”官昕云掀起老大夫的衣领 威胁道,令老大夫身体打颤,看着一旁的白国行和水跃主将他拉开。
    “当家的!你就先让大夫帮当家夫人看看,不然人家怎麽治好当家夫人的伤呢?”
    白国行自官昕云的身後,跟着水跃生一起将他架开。
    要不,他还真怕这名老大夫,以後再也不敢来帮他们牧场里的工人看病了。
    官昕云闻言,这才静了下来,让白国行他们松开手。
    他冷冷地盯着那名老大夫一眼,那名老大夫方可怜地拉拉自己的领子,吞了口口
    水,开始帮官火儿看病。
    老大夫在官昕云的目光之下战战兢兢地诊断,最後把他们一团大男人赶出去,开始 帮官火儿包扎伤口。
    官昕云则是在被赶出房外的那一刻起,就不断在门外来回践步,看得白国行的眼睛 都快花了。
    官昕云的脸色苍白,因为小丫头不断自房里端出深红的血水,不断换上新的止血布 。
    最後,水云柔也赶过来了。“云见,人儿她的情况怎麽样了?”
    本来在他们三人好不容易回到云天牧场之前,她就被强制回房里休息,不过在听说 官火见受重伤,她也忍不住饼来探采情况。
    “娘!您怎麽不好好休息呢?”官昕云扶着她在一旁临时搬来的长椅上坐下,叨念 她方才为他担心,现在却又轮到了官火儿。
    “火儿受了那麽重的伤,你教我怎麽有心情休息啊?”
    “娘,恕不用担心,火儿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那麽快就去下了您优秀的儿子离开 的。”官昕云安慰水云柔,但他心里明白,他其实也在安慰自己。
    水云柔瞥了他一眼,摇摇头。
    她这个儿子有本事,就是为人做了些、霸气了些,连她有的时候都拿他没辙呢。
    此时此刻,就在他们谈话结束之後,白发苍苍的老大夫从房里拿了条手中抹乾手走 了出来。
    “大夫!火儿她的情况怎麽样啊?”官昕云一马当先地挤过去问道。
    这回,老大夫的悻度比较从容,只是他脸上繁盛的肩今众人大惑不妙。
    “夫人的沐质相当特殊,虽然老夫已将她的伤口缝合起来,但是她如果没有熬过今 晚的话,那麽┅┅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水云柔听完,差一点软了手脚,跌坐在地上。
    要不是水跃生一直在她的身畔扶持,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就该是她。
    而官昕云呢?它的脸色坏到了极点。
    当老大夫宣布诊查完毕要回去时,官昕云猛地冲向前去,大声命令他留下直到官火 见好了为止,差点吓坏那名老人家。
    白国行这时只好再度架住辟昕云的身子,请一旁的下人策马迭老大夫回去,才了结 了这件事。
    是夜,官昕云滴水未进,守在官火儿的身边不肯离去,令众人伤透了脑筋。
    直到夜半,云天牧场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才让下人们稍稍转移了悲愁的气氛。
    屋舍的大门口有人猛敲着,令今夜掌灯留守的下人皱眉。
    “谁呀!不要再敲了,我马上就出来。”不久,他使探出一颗头。从门缝看看来来 人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年约十五、六岁,但是身後却跟了一名穿得一身黑的高大 男人。
    “你是谁呀?有什麽事情吗?”瞧见可爱的女孩在笑,他也不好意思地展开笑颜问 道。
    “我想找55号姊姊,她在不在啊?”
    “55号?我们这里股有这个人啊?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他们这儿的下人里,没 有一个叫这个怪名字。
    白国行刚刚自水云柔的房里走出来,拐过长廊的时候发现他们,於是走了过来。
    “怎麽一回事啊?”
    好可爱的小妹妹哦!
    那个可爱的小妹妹立即对白国行投以甜甜的微笑。“你好,你也住在这里吗?我想 要找55号姊姊,你可以帮我叫她出来吗?”
    “55号姊姊?”白国行看了她身後那名戴斗笙、一言不发的高大男人,再度把规线 集中到她的身上。“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可爱的小女孩失望了。“是吗?”
    “那我们走吧!青青。”这时,那名高大的男人才咦了小女孩一声,小女孩瞥了他 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