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伟岸的身躯在纤弱的她面前占尽优势,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
    他用力吸吮着,甚至用牙咬她的唇,使她的唇瓣泛出血丝。
    这就是折磨?她无助的任他蹂躏,自她将身子卖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认命了 ,她对自己的好恶已没有自主的权利。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微喘的她。“体力这么差?”
    他抬手抹了抹她唇上留下的腥红血渍,双眸逼视她,嘴角噙着邪美的笑纹。
    “请你自重……这并不在我所能忍受的范围。”
    他眯起黑眸,危险的凝视她。“你卖身给我,从今以后你的身子就是我的,呼吸也 是我的,灵魂也必须对我忠贞。”“不……我……”
    “不许再说,我是你的主人,喜欢怎么待你由我决定,这是你摆脱不掉的命运,也 是你桑家人欠我的。”长孙俞属于人性的邪恶面完全被她激起。
    她噤语,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可这番堪怜之貌都无法打动铁石心肠的他。
    ???
    安葬了父亲,一向话不多的桑语侬随着长孙兄妹往苏州大街上走。
    她已习惯长孙俞的冷淡,这几日的相处,他并未再进犯她,或是碍于其妹瑛瑛在场 ,轻佻的行径难免有所收敛,怕在妹子面前做了坏榜样。
    “五哥,咱们什么时候回洛阳?”长孙瑛瑛偏着俏脸问。
    “暂不回去。”他说。
    “你不带语侬回去见爷爷吗?”长孙瑛瑛摸不清哥哥的心思。
    长孙俞平板的回答:“离老头子六十大寿还有一段的时间,不急着回去。”
    “不回去,那要往哪里?”她记得哥哥在苏州并没有物业。
    长孙俞说道:“我在城郊买下一幢别馆。”
    长孙瑛瑛完全不清楚兄长心里的盘算,两人岁数相差近十岁,难免会有差距,再加 上兄长不是个会凡事解释的人,更让她一头雾水。
    长孙俞在“福升客栈”前拦了辆马车。
    “现在……现在就要走了吗?”沉默了半天的桑语侬这才迸出这句话。
    “怎么!你有朋友要话别吗?”他冷冷的问。
    “没、没有,我只是想回家一趟,拿些换洗的衣物。”她黯下眼,怯然道。
    “你什么都不需要带,“安澜山庄”里什么都有,你家里那些东西搁在庄里反而会 在品味上显得格格不入。”他残忍的讥讽起她的贫穷。
    “是啊,五哥一定全准备好了才会让我们搬进去住,你就别想着家里的旧东西了。 ”
    长孙瑛瑛忙打着圆场。
    桑语侬不再说什么,钻进马车里,安静的坐着。
    马车跑了半个时辰,在一处楼阁花园前停下。长孙俞付了车夫车资,领她们走进山 庄。
    门口小厮见新主子带了两位姑娘回庄,殷勤的跟上前道:“五爷,我这就给您通报 去。”
    “五爷”是长孙俞在洛阳时仆人和一般人对他的尊称,在此他仍沿用旧称呼。
    “不用了,这事以后要自动自发,我不喜欢非要一个口令才做一个动作的废人。”
    他老实不客气地道。
    安澜山庄,有着典型的江南风景,正值秋日,一道道凉风摆动着树叶,似江海波涛 之声。而由大门走到主屋尚有一大段路径,园中隐约可见小楼曲桥,自然幽雅。
    主屋是一排高楼群,前幢后幢间有长廊相接,赏雪看雨自有一番风情。
    “好美的地方。”东张西望的长孙瑛瑛忍不住惊叹,这处人间仙境,比起她在洛阳 时的家灵秀几分。
    “你挑个暖阁做你的闺房。”长孙俞说。
    “我和语侬住一间吧!反正只是暂住。”长孙瑛瑛微笑,主要是她怕一人住一间房 ,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夜里冒出个白痴登徒子可就毁了。
    “语侬和我一间房,伺候我方便些。”他说得极自然,好像与人讨论的是今天的天 气。
    “嘎——”长孙瑛瑛本想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让人误会,后又思及自己管太 多闲事很可能会讨骂挨。
    桑语侬迷惘的看着长孙俞,拒绝的话才要出口,他的冷眸迸射出一道冷光,让她的 话又咽了下去。
    ???
    是夜,满天星子,月光皎洁。
    用完晚膳,桑语侬在长孙俞的示意下跟着他进房,房里放了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
    长孙俞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她。“我需要人替我洗背。”
    闻言,桑语侬心跳加速,呼吸开始不稳。
    长孙俞知道她在颤抖,冷笑一声,仍不愿饶过她。折磨她、玩弄她是他心中的想望 。
    桑语侬咬了咬下唇,选择服从地低下头。
    长孙俞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他并未唤她过来帮他,在他衣服褪尽、身体全裸之后, 踏进热水里。
    “过来帮我洗背,还有,带上门。”
    桑语侬不确定这是不是在仆佣服侍主人的工作范围内,可她依然听话的关上房门, 然后缓缓的走向他;抖着手接过他递上的布巾,蹲下身子。
    “这么简单的工作都要考虑这么久才肯做,其他的工作你不就要考虑个把年?我可 没有那么大的耐性等你适应我。”他将身子往前倾些,露出整个结实的背部,方便她擦 洗。
    桑语侬深呼吸一口气,伸手将布巾浸湿擦他的背脊。
    “认真些,你的工作态度让我想发脾气。”长孙俞警告她。
    于是,她更用力的擦着。
    可他还是嫌她不够尽力。“看来你的体力真的不行。”
    水气和努力的工作使得桑语侬额际的汗珠细细的冒出,她想站起身伸展一下微酸的 双腿,麻木的感觉令她踉跄了下;他的大掌随即搂住她的腰,她下意识的推了他一把, 反而让她摔在地上。
    他瞪着喘着气的她。“过来!”
    她迟疑地爬起身靠近他,岂料——他大而有力的手一把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 他怀里带;她被迫以极不优雅的姿势跌进木桶里,衣服全弄湿了,而她想移动身子,却 被按压得动弹不得。
    “你别这样……”她求他。
    “你忘了你的身子属于我,我想怎样就怎样!”说完,他粗鲁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猛烈,她惊呼出声,他吻得更炽烈;她愈是推拒他,他赤裸的胸膛贴得更 紧。
    他用手扣住她的头,舌头深入她嘴里,吮吻她口中每一寸的柔软,另只手托住她的 下身紧紧贴住他的勃起;然后手指开始脱下她的衣裳……直到她全身上下只剩下湖绿色 的抹胸,他的嘴来到她的颈间,贪婪狂野的吸吮她的颈子。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残酷,“你爹欠我家的,就由你来替他偿还吧!”
    “不要、不要……”
    她吓得哭喊着,结果只是引出他更原始的激越罢了。
    “闭嘴,不要求我!你的哀求只会让我更恨你……”
    他扯下她的抹胸,低头咬住她的乳蕾。
    她的身子一向纤弱,体力又不好,如何能承受得住他的放肆。而且她是未晓人事的 处子,不由得让他的行径给骇住。她不明白他怎会这样待她的身子,白皙的颈子上已遭 他的肆虐,如今她覆雪似的乳房上又被他的唇齿不留情的给弄得疼痛不堪……她什么也 无法响应,只是一味的任他允取允求。
    然后她感觉到他邪恶的手指来到她的下体,她虽是闺女也懂得不可让人无耻的进犯 她的私处,她想要拢紧双膝抗拒他……“你斗不过我的……”他起剑眉,手指探向她桃 红色的花核,手指长驱直入的戳入她紧窄的小穴,自私的揉抚着,满足他欲火焚烧的心 志。
    他并未将手指全部插入,怕破了她的身。只见天真纯洁的她在水桶里挣扎着,他一 边小心控制手上的力道,一边俯首衔住她颤动的粉蕾……她摆动着纤细的颈子,睁眼迷 乱的望向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