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质问你的,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放著天才舞者不追,要去招惹我这个想要变性的怪眙,但想起来你
    的考量也是对的,我家有你要的股份,这些年来你想要的不就是唐家的大权。”
    她一阵心痛,才说他像只鸵鸟,把头埋在沙裹,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早知道小麦不喜欢女
    生,小麦不曾在这一点骗过她,是她不顾一切想争取小麦的心。
    “抱歉什么?"他哑然失笑。
    “抱歉我的不识好歹,抱歉我爸帮不上你太多忙。”
    他将一边的手插进口袋襄,“我说过,这段时间让我们彼此了解,如果了解后你还是决定离开,我无
    话可说。”
    “你以为当我了解你之后,就会跟你在一起?”她似笑非笑的问。
    “无论如何,都值得一试。”
    “省省吧!我这人是铁石心肠,而且死心眼,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自己多么的固执,所以我应该道歉
    ,因为很可能你会做白工,一切落空。”
    “别说这么多了,结果由我烦恼,你现在只要给我意见,想吃什么消夜?”
    “我不饿,今晚的舞蹈实在太精彩了,让我回味无穷,一点也不想吃东西。”
    下雨了,昂贵的喀什米尔大衣上布满了细雨,雨丝越来越大。
    他揪紧她的大衣前襟。“想不想和我一起淋雨走回家?还是要我去取车?”
    “走回家......太远了吧!”
    “我想要吻你。”
    啊?她是不是听错了,“不是说不接触......”
    “一整晚都想著要亲你。”他说。
    “骗人!我看你非常专心的看表演。”
    “那是假相,其实我一直想著你。”他老实招认。
    他知道她不够喜欢他,当时若不是她找上他变性,他不会这样去招惹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她根本就非
    常讨厌他,她喜欢的人是姓麦的那家伙。
    他十指扣紧她的双臂,旋即头一低,吻上她的唇。
    好甜的一张小嘴儿,他吻过的女人里,没一个像她这样甜美的,恨不得一口吞下她,老天,他幻想起
    一次又一次埋入她体内的感觉,身体立刻变得硬挺。
    噢!他快不行了。
    该死!这里没有床,他的嘴唇发抖,热血沸腾……
    奇异的是,这次和以往不同,她居然踮起脚尖,双手攀住他的肩头,仰头贴住他的嘴唇,接下来他根
    本无法思考,只能疯狂的吸吮著她的唇,他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探进她的嘴里。
    她完全无法回应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她应该阻挡的,是她没有,就那样让他进去了,那灵活的舌头在
    她嘴里点燃激情的火焰,火焰从口腔烧进她的体内,她只能靠本能反应。
    美丽的曲线贴著他,她终于明白被他热情拥抱的滋味是如此令人陶醉,饥渴的感觉让两人都开始急遽
    的喘息、颤抖,雨丝冰冷,雨声浙沥。两人迫切呻吟,急促喘息,他真想疯狂的在此雨夜里占有她,但是
    理智战胜了欲念。
    远处的车灯划过一抹光道,在密雨中他们的热火更加狂妄……
    “济王,我觉得好冷,我要你紧紧的抱我。”她颤抖的说道。
    她不知道是不是已迷恋上他的体温、他的无礼,她实在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她明明比较喜欢小麦的
    优雅,为什么却又渴望济王的热情?
    “你说过不要我碰你。”这句话一直像刺一样,当他想要她的时候总是扎得他心痛极了。
    “我要你抱我。”
    他垂首凝视著她美丽的容颜,将她搂进怀里,低嘶的嗓音低语道:“不论你是不是喜欢我,我都不打算
    放开你了。”
    她瑟缩起双肩,他男性炽热的体温扰乱了她,男性麝香的气息就在她的鼻息间,不断地吻著她的唇,
    补偿心中的渴望。
    感觉得出心里忐忑紧张的不只她一人,两人的心一样狂跳不止,她从来不知道她会如此渴望他,倏地
    ,他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腹部,让她感受触感宛如钢铁的小腹的肌肉,她大胆的从他的下腹部逐渐往下抚
    摸,在他男性的胯间停留,柔嫩的手指握住了他硬挺的勃起。
    他低吼了声,“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听见他的吼声,她坏坏一笑,他因为太过亢奋而起了身体的反应
    ,握在小手里的男性变得更加火热坚硬,充满了燃烧的力量,像是会烫手似的。
    “人家哪有得寸进尺?”她不满地抗议,脸颊和手心一样在发烫,“我知道你很难受,所以想要让你
    舒服,你还过份的骂我。”
    “真要让我舒服就做得彻底一点。”他要她更使力些。
    仿佛有心电感应,她开始爱抚著他炽热的欲望,动作虽然显得笨拙,但仍教他濒临疯狂的边缘。
    “舒服吗?”她害羞地低声问起。他咬住牙关,强忍住就要街口而出的低吼,她柔嫩的触感在他的勃
    起处摩擦著,阵阵颤栗的快感从他的背脊窜上,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够了。”他困难地说道,并且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抚触让他更加肿胀疼痛,他努力制止想要的冲
    动。
    “该死,你这魔女!”
    雨势更急了,他闭眸陶醉,赤裸的情欲让他痛苦地几乎就要这样要了她,他低吼一声后抱起她走向停
    车场。
    待她隔日转醒,艰困地撑肘起身,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之感,然后看见济王正躺在她身边安然沉睡。
    做爱,是两人最亲密的接触,昨夜虽没有做爱,但是她却做了以往不曾有过的回应,她主动碰了他,
    连她都觉的惊讶不已。
    只是,他对她很冷淡,他看著她的眼神,不知怎的,总是冰冷得教她不自在的从心里打起冷颤。
    她不知道自己该拿怎样的方式与他相处,她想起了在离开台湾之前,他俩的约定,以及到美国后说好
    在性事上多所节制的话,她不知道他的冷淡是不是与这些约定有关,她想,弄清楚。没想到,他冷冷地看
    了手上的婚戒一眼后淡然地问她,“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她一双美眸紧张地瞅著他。
    “我会对你有什么不满?”他冷笑反问。芝约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白费心机,问来问去也是白问
    ,只好说:“如果你要到外面去找女人,我不会生气,也不会阻止你的。”
    好半晌,他们两个人都怔住了,唐济王首先回过神来,“对不起,我想确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著他自若的表情,她难过得说不出话,她以为他会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他不要其他女人,他只要她
    ,可惜,她得到的不是如此梦幻的说法,不过她还是硬挤出一抹微笑,“哦的意思是,如果你有生理需求
    ,可以到外面去找女人谊泄,我不会生气。”
    “我想,如果我要找女人,应该不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吧!”他反唇相讥道。
    她喔了一声,“也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没事。”她垂下小脸,不想看见他的脸,因为她发现看见他冷漠的神情,竟有些恨他,她
    不想恨他,因为这一切,她必须负起大部分责任。
    济王看著她咬著嫩唇不语,心里有些不快,转身拂袖离去。
    —听见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突然悲伤的蹲在地上,晶莹的泪珠冷不防地滚落,颤抖的身子凄楚地哭
    了起来。
    她的心仿佛也碎了。这时,唐济王折了回来,他离开之后,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最后决定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