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他衬衫衣扣,他拉下她洋装背后拉链,大掌采入衣内,抚摸她细嫩的肌肤及丰盈的胸脯。
    她的手也采入他汗衫内,抚摸他结实富弹性的胸膛,他身材虽属劲瘦修长型,但并不瘦弱,他身上的肌肉显示他平时注重健身运动。
    她喜欢手中的触感,而她被他大掌抚过的肌肤也泛起热度,心跳激狂。
    他一手托住她的臀,拾起她的腿,让她双腿环住他腰际,顾不得羞赧,穿裙子的她,裸露出莹白双腿,大胆地缠上他裤腰处。
    而他不间断的热吻,她只能跟着热情回应,嘤咛呓语。
    他自她肩头褪去上半身洋装,解开她内衣,呈现出诱人的粉色蓓蕾,他以指尖揉捏描绘着,她身子轻颤,如电流漫过。
    离开她的唇瓣,他的唇舌滑向她纤颈,细碎地舔吮着,缓缓往下侵略,吻上她雪白胸口,柔软的双峰,含住她挺立的蓓蕾。
    她倒吸了口气,因他舌尖的挑逗,身体一阵颤栗。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拖往床铺,将此刻性感娇媚的她放置床铺,他脱去上身衣物,跨跪在她上方。
    她眼神迷濛地望着他,一双柔荑采向他赤裸胸膛,再次抚摸着。
    “Honey,你真美。”他声音瘩道。
    她令他轻易便着火,但他得隐忍自身蓄势待发的欲望,想要好好温柔地品尝她、善待她。
    “齐格非……”她低声轻唤,为将发生的事有着紧张与期待。
    他俯身,再度细细品尝她,吮吻她寸寸肌肤,从头到脚趾,他一双手边探索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欣喜听她发出动人的音符。
    他的手探入她腿间,勾动她腿间的情潮,她轻易便为他潮湿,浑身因他的挑逗炙热难受。
    她想催促他,要他别再如此慢条斯理地折磨她,不禁向他腰际探手,想解开他裤头的束缚,他的欲望也已昂首挺立了。
    “别急,Honey。”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许她此刻在他身上造次,尽管他勃发的欲望绷得泛疼,但他只想更慎重地爱她,要她得到舒服的享受。
    他褪去她身上剩余衣料,扳开她的腿,亲吻她身上最后一处秘境。
    8
    她惊讶地仰起头。“别……别这样……”羞红脸蛋想阻止他太过羞人的行为。
    “别紧张,Honey,你会很舒服的。”齐格非声音低哑地哄着,细细地品尝她诱人的滋味。
    钱韦伶只能捉着他手臂,身子不断颤栗,脚趾蜷曲,全身细胞仿佛都在跃动。
    这并非她的初体验,可她未曾有过如此火热撩情的感觉,令她亢奋得不知所措。
    之后,当他真正进入她时,她只觉被完全充满,身心灵相契合,她身体绷紧,紧紧地缠着他、绞着他。
    他一波波的冲击,将她带往极至的高峰,双双撼动,狂喜不已。结束漫长的激情之旅,她倦累极了,只能偎在他怀里,轻声喘息。
    他搂着她眉头,亲吻她汗湿的发与额头,贪恋和她结合的美好感动。
    “对不起……”他仍不禁开口表达歉意。
    闭上眼倦得想睡的她,张开眼抬头望向他,纳闷他道歉的原因。“我原想再为你忍耐的。”他说得有一抹无奈。
    他要她来饭店见他,原不是为这目的,只是想跟她在饭店喝杯咖啡或红酒,跟她单纯聊天就好。
    不料两人一见面,她就直接热情地投怀送抱,瞬间有如天雷勾动地火,让他再难克制对她的强烈欲望,更因她没有一丝拒绝,他便任两人烧出一室旖旎。
    “是我想要的。”她脸蛋嫣红,坦然道出对他的欲望。
    他闻言,开心不已。“我真高兴你这么诚实。”在她唇瓣又狠狠落下一吻。
    没多久,两具身躯情不自禁又一次紧紧纠缠住,让才熄灭的欲火,再次迅速燃烧,久久不止。
    翌日,钱韦伶醒来,感觉全身都酸疼,缓缓抬起手看下表,已经快十点了,幸好今天是周六,她闭上眼,佣懒得不想起来。
    “Honey,想睡觉吃完早餐再继续睡。”一道温柔嗓音传来,齐格非早在一旁等着她醒来。
    原本打算躺在她身旁,陪她一直睡下去,但怕佳人睡醒后肚子饿,他于是起来叫妥客房服务,之后便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等待睡得香甜的她自动苏醒。
    一见床上的人儿醒来,抬手看了下表,又阖上眼要入睡,他于是出声提醒。
    听到声音,钱韦伶侧头看向已穿戴整齐、俊美非凡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火热缠绵,和那一堆煽情羞人的事,她不禁面颊发烫。
    记起他曾说过,他做爱不是像喝白开水那么随便,是像吃法国料理般谨慎细腻,此刻的她觉得他的比喻该修饰一下,那一道道端上桌的料理,优雅只是假象,尝起来全是火热辛辣。
    “怎么?还不起来,要我在床上喂你吃早餐吗?”齐格非坐到床沿,笑望盯着他看的丽颜。
    刚醒来的她,双颊泛着嫣红,看来格外可口诱人,令他很想再对她上下其手,恣意品尝一番。
    “幸好今天放假,否则你要害我请病假了。”钱韦伶咕哝着睐他一眼。他的热情害她全身骨头都散了。
    “真要请假,我帮你请,你上司绝不会扣你的薪水。”他笑说,弯身向前,将她当病人般徒床上轻轻扶坐起来。
    “需要我抱你进浴室,帮你盥洗吗?”他故意问。
    她又白他一眼。不想被他服务之后再度擦出一堆火花,她选择自己下床,却是直到这时才惊觉身上一丝不挂。
    她倏地羞赧不已,忙要捉起床单遮掩。
    “Honey,你全身上下我都吻过、看过了,连有几颗痣和位置也都一清二楚,不用刻意遮掩。”他欣赏她的动人娇躯。
    “无赖。”她红着脸轻嗔,裹着被单匆匆转往浴室。
    身后,传来齐格非的朗笑。“多谢赞美,我以后会对你更无赖的。”
    盥洗后换上昨晚被脱下的衣物,钱韦伶这会儿跟齐格非坐在餐桌前,佣懒地吃早餐。
    他住的房间一定是VIP等级套房,高级原木地板装潢,除舒适的大床,浴室有豪华按摩浴缸,宽敞客厅有沙发组、液晶电视及高级音响,还有吧台及餐桌,起居室外亦有观景露天阳台,令她想起他在法国所住的房间,当然他的房间比这里还要大上一倍有余。
    “你要在这里住三个礼拜?”她有点难以置信,这里住一晚要不要一、两万?说不定不只呢!
    “你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换房间,或者今晚改住总统套房?”齐格非掀开糖罐,为她的咖啡加一匙半砂糖。
    以他的能力就算在总统套房住三个礼拜也不成问题,是觉得没必要才跟上回一样只选择VIP套房,不过若和她在一起,他想提供她更舒适奢华的环境。
    “干么?炫富啊!”钱韦伶白对面的他一眼。因察觉两人背景条件的大差距,心里有些介怀,语气不自觉地流露出这样的心情。
    齐格非纳闷她话语里的一丝不悦,似乎她对他也有一些误解。
    “Honey,你认为我是炫富的男人?哪一点让你有这种感觉?”他神情认真追问,若他言行举止有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他一定要好好改进。
    他虽出身在豪门世家,却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也没有明显的阶级观念,即使是家里的佣人,也不会轻着对方,皆是和善相待,他更不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只会享乐的大少爷。
    他虽懂得享受人生,但也对自己所负责的事业认真,不仅守成,更是持续不断建业中。
    “没有,算我说错话。”钱韦伶咕哝道。她不是怪他有钱,也知道他许多优点,只是莫名对两人的差距有种沮丧与不安。
    “怎么又别扭了?”敏感察觉出她言不由衷,他有些担心,起身走到她身旁,倾身由她身后环抱坐在餐椅上的她。
    “什么话不能直说?昨晚明明很老实、很坦率的。”他脸庞贴着她,在她耳畔轻哄,察觉她心情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