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上,两人都是定制西装,有一套白色,备用了一套黑色的。
    一些婚礼细节,还需要江畔舟和白贻了解,所以前三天就没工作了。
    忙了大半个月没休息的江畔舟,原以为可以抱着白贻睡觉觉。
    但是风乘不同意,“按照了白家的家规,出嫁前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江畔舟:……
    白贻很淡定:“好吧。”
    江畔舟拉着白贻的衣角,眸光微闪,露出可怜巴巴那劲,怎么也不肯松开。
    白贻耸耸肩,表示:“我也是没办法”。
    风乘还在,江畔舟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
    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白贻的衣角,目光一直锁定白贻,看着白贻离去。
    风乘:……
    就是三天不见,硬生生演出生离死别的戏份了。
    回到了白家,白贻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笑得邪恶。
    白贻最近爱上花艺,但是又不会,属于是又菜又好玩。
    在江家时,有专业的明叔看着,回了白家后,风乘顾不上白贻,白贻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风乘也就上个厕所的功夫,白贻已经剪坏了两盆玫瑰花。
    风乘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白贻!你个小兔崽子!想挨打是吧!”
    白贻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大剪刀都掉了,看见风乘一脸气势汹汹的模样,立马认错:“小爸,我错了。”
    风乘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松,气笑了。
    心道:不气不气!自己生儿子!亲儿子!打了心疼,不打又气!
    要不是风乘长年练武,下手没轻没重,风乘多少给白贻一巴掌。
    风乘声音冷硬:“你给我上楼!禁止碰我的花!”
    白贻连忙逃离了现场,下午风乘做了海鲜大餐——海鲜泡面。
    白贻吃饱喝足,习惯在院子里走走,介于白贻留下了“案底”,风乘看着白贻。
    白贻就坐着奶奶以前爱坐的椅子,坐在树荫下乘凉。
    白贻都快眯睡着了,风乘一声怒吼:“涂修竹!你还有脸来!”
    白贻一哆嗦,睡眼惺忪,看见门外站着涂修竹,正冷静注视自己。
    白贻背脊一凉,立马躲到了风乘背后,风乘化身护崽的老母鸡。
    涂修竹面色淡然,拿出了一瓶有年代的药罐,躺在手心。
    平静道:“我是来弥补你的,你现在的病,有我一定的责任,这是灵膏。”
    白贻从风乘身后探出了脑袋,眼神警惕,眼神探究,盯着涂修竹。
    涂修竹知道白贻还防备自己,于是解释道:“灵膏是十几种上好稀有药材研制出来的精华,价值连城,用于治病疗伤,确实大材小用。”
    又补充道:“这药是涂家的家宝,风乘应该知道。”
    风乘眼神疑惑,涂修竹不是一个好心人,做得任何事都是带有目的。
    所以风乘不认为涂修竹会平白无故送来这么好的药膏,定然是有所图谋。
    风乘眉眼紧蹙,冷声道:“有话直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涂修竹眸光微闪,眉头微皱,平静道:“我想用这瓶药,换你在与秦墨合作一次。”
    风乘直接傻眼,白贻一脸懵,嗯?
    涂修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当做给白贻赔礼道歉。
    秦墨因为这件事,一直不肯原谅自己,涂修竹怎么缠着也没用。
    涂修竹才会想出这种偏方法去讨好秦墨,不知道能不能行,但也想试试。
    风乘迟疑道:“就这?”
    涂修竹点点头,淡淡道:“就这。”
    白贻一头雾水,疑惑道:“什么这儿那儿的?”
    涂修竹又抬了抬头,风乘上前接过了药膏,打开闻了闻,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中药香。
    是灵膏没错。
    风乘打量涂修竹的目光复杂,不屑道:“你也有今天。”
    涂修竹:……
    白贻这才仔细瞧了瞧涂修竹,本就皮肤冷白,眼窝凹陷,眼底一片乌青,下巴还冒着胡渣看着十分狼狈。
    张了张嘴,无奈道:“与秦墨合作我会考虑,但是我不会帮你说好话。”
    涂修竹这样的渣男,也得到了报应,现在的苦难都是涂修竹应得的。
    涂修竹点点头,见白贻答应与秦墨合作,涂修竹就放心的走了。
    风乘和白贻都狐疑地望着涂修竹离去,瞧着背影都是颓废的。
    涂修竹变了。
    从前高高在上,藐视一切,不将人放在眼里。
    如今颓废不堪,毕竟开始卑微乞求别人了,似乎对秦墨开始上心了。
    白贻摇摇头,不想涂修竹那个混蛋了。
    腺体突如其来的一抹凉意,吓得白贻警惕地转头,小脸皱成了一团。
    瞧见是风乘手里拿着那盒药膏,已经打开了。
    腺体没有刺疼,反而冰冰凉凉的,还慢慢渗透到腺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