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贻激动地捂住腺体,“小爸!你像抹杀我呀!都不知道什么药,你就给我用。”
    风乘挥了挥手,“转过来。”
    白贻一副警惕的样子,风乘无奈地解释,“不会有事的,我用过。”
    风乘怕白贻不相信这药膏的厉害,举例说明:“我有一次打架,摔断了腿,就是用了这个药膏,一个月就能下地了。”
    虽然风乘故意夸张了,但是这灵膏确实很厉害。
    白贻半信半疑,在白贻懈怠之际,风乘一只手拉住了白贻的手腕,借力将白贻按倒了草坪上,直接坐到了白贻后腰,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白贻都懵了,反应过来时,风乘已经开始在腺体上涂涂摸摸。
    白贻假哭了两声:“难怪老爸以前不敢凶你。”
    风乘不以为然,“他那是爱我!”
    白贻心里唏嘘不已,明明是O强A弱。
    但是抹完后,白贻能明显感受到腺体很舒服,很通畅。
    白贻也没有那么抗拒了,晚饭后,白贻就乖乖趴在沙发上,让风乘给他抹。
    风乘: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第151章 重色轻友的家伙
    夜晚,白贻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久以来,就是白贻住院时,江畔舟也没有离开过白贻。
    突然没有江畔舟拥着自己睡觉,白贻还是太不适应了。
    白贻:嗯……想江畔舟了。
    窗外的路灯将树梢透射到了纯白的天花板上,风吹动树枝,影子也跟着晃动。
    白贻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迷迷糊糊地眨巴眨巴眼。
    天花板突然一闪而过的黑影,惊得白贻睁大了眼睛,瞬间睡意全无。
    不是!刚刚那是啥!鬼?
    白贻双手捏住了被子边,往上拉了拉,将鼻子以下遮住了。
    白贻看向了阳台的窗帘,被风轻轻吹起,一双脚露了出来。
    白贻:!!!
    玻璃门被敲响,白贻直接用被子埋着头,语速极快地念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江畔舟敲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一推,发现玻璃门没关。
    进入房间,发现白贻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江畔舟直接扑上去,抱住了白贻。
    白贻惊声尖叫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安静了一下。
    因为闻到了熟悉的沉水香信息素,才安静下来。
    江畔舟蹭了蹭白贻,低声道:“老婆,我好想你。”
    江畔舟搂着白贻连着被子一同,紧紧抱着。
    白贻惊讶劲还没缓过来,小声道:“你怎么来了?还不走寻常路。”
    听到尖叫声的风乘立马过来,敲了敲房门,问:“怎么了?”
    江畔舟一点也不心虚,甚至旁若无人地亲吻白贻的脸颊。
    虽然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妻模式,父母都见过了。
    但是白贻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没事,磕到脚了。”
    风乘鼻翼轻哼了一声,笑着摇摇头,淡定道:“好。”
    白贻听到风乘的回应,松了一口气,推了推压着自己的江畔舟。
    “早点睡,别乱玩。”风乘的声音远远传来。
    却吓得白贻倒吸一口凉气,小爸知道了?
    江畔舟才不管这些,轻轻地触了一下白贻柔软的嘴唇,香软可口。
    白贻来不及质问江畔舟,江畔舟已经堵住了白贻的嘴,肆意疯狂的掠夺。
    好半天,白贻都快喘不上气了,江畔舟抬起头。
    昏暗的房间,白贻眼睛微眯,眼眸泛着潋滟的光,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极致诱惑。
    白贻喘着粗气,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
    江畔舟喉结滚动,哑声道:“那样?”
    白贻微微一曲腿,江畔舟低下头,一声闷哼。
    白贻傲气道:“叫你欺负我!”
    江畔舟难受地缩了缩四肢,眸光暗暗,沉声道:“老婆,你这是想毁掉你下半生的幸福。”
    白贻想了什么,脸颊滚烫,真拿个削笔刀,削短一点,平一点,细一点。
    白贻心虚,冷哼一声,推了推江畔舟,“起来,别压着我。”
    江畔舟缓过劲了,迅速钻进了白贻的被窝里,紧紧抱住白贻。
    夏天本来就热,江畔舟的身子就是一个火炉子,滚烫滚烫的。
    白贻推了推江畔舟,江畔舟纹丝不动,不耐道:“你松开我,你好热!”
    江畔舟语气委屈巴巴:“不要嘛!老婆不要我了吗?我八个小时没见你了……好想你。”
    最后一句话,江畔舟声音低沉而认真,比真的还真。
    白贻静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也想你。”
    江畔舟搂着白贻,愈发紧了,似是害怕失去一般。
    淡淡的沉水香信息素四处飘散,安抚了白贻不安的内心,睡意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