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呀!本格格什么时候怕过你来着?」犹不知大祸临头的她,还在逞口舌之快。
    「你有这种胆量最好,因为我也不希望在下一刻,你会害怕得放不开。」殷封崭充满挑衅地邪凝玉帨儿怒焰高张的火红脸蛋。
    「害怕这二字,本格格不会写。」
    「哦!那真是太好了。」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点点头后,在下一瞬间,猛然一举撕碎她单薄的内衫,现出粉绿色的抹胸。
    「殷封崭你在干嘛?不要脸的混帐!」玉帨儿大惊失色地以手护住前胸嘶吼着。
    殷封崭废话不多说,直接扯下她上身仅存的遮掩物,并深深埋入她的胸前,蛮横地吸取他所渴求的青涩甜美气息。
    这股温馨的香甜是绝无仅有的,是上天特别赐予他的,也是弥补他这二十多年来内心空洞与绝寂的神秘厚礼。
    去他什么反清复明!
    去他什么格格贝勒!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她的身影,就只待她能赶紧填满他长久空虚的灵魂。
    转瞬间,他迅速地又将她下身的束缚一并褪去,然后猖狂、恣意地强压在她身上邪佞的侵袭厮磨,企图浇灭她所有的反抗、顽强的预设立场,让她一同与他沉沦在无际的瀚海之中。
    「殷封崭,你这个阴险、不要脸的小人!」
    被他给捆绑在头上的双手,在没有其他支撑物下,只能互相死绞扭扯,而全身所众起的微弱力道,在他壮硕体魄的压迫下,早就提前屈服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就认输,她是高高在上的玉帨儿格格,哪能容他轻易地拉着自个的鼻子走。
    她强忍住到口的呻吟与浑身不停窜升的酥麻,屏住紊乱气息,将有幸脱离他魔躯的一脚给悄悄抬起,并对准在她小腹上蠢动的头颅,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当她兴奋地一脚踹向他的同时,殷封崭的后脑勺彷佛长了双眼睛,倏地攫住她的脚踝,并猛然拉开他,让玉帨儿的私密之处尽收他眼底。
    「呀!你再看,本格格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拔高的尖叫声,乍红的芙蓉面,及剧颤的杨柳身,都可以充分显示出她极度惊慌无助的娇羞模样。
    殷封崭丝毫不停止他的攻掠,直到她的惊叫转化成破碎的吟哦声时,他才稍稍停顿了下,不过他这一缓和,并不是因为她的威喝所致,而是为了在随后的仪式当所必须做的调整。
    「你怕了吧?快放开……本格格就免去你的罪……」玉帨儿意识半昏地逸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殷封崭怱地将她双腕的桎梏解开,然后让她攀紧自己的双肩,在他准备就绪后,粗声地警告她:「不要多话,留一点力气下来,不然你接下去会很难熬。」
    怎么还会有接下去的事?
    难熬!怎么东西会很难熬?是不是煎药呀?
    就在她迷蒙地猜想他的话意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她原有的意识抽离。
    她瞬间被这股陌生的疼痛及快感给吓得进出了泪水,而攀附在他肩头上的蜷缩十指,则紧紧地扣抓住。
    「唔……你又欺负我了……我要告诉……告诉……」玉帨儿想藉由言语来分散、抵抗他狂野的入侵与撕痛,不过却也让自己的气息陷入混乱而无法说明完整。
    「你还有力气说话,显然我还不够卖力。」殷封崭在浓烈的粗喘后,顺势加重他的挺进,不再顾虑她的娇小紧窒。
    「唔……」狂烧的火焰,真的让她没空讲话了。
    噬人的灼热及高度的喜悦,逐渐令她远离疼痛,她本能地接纳他的一切,与他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冲击。
    许久过后——
    当玉帨儿缓缓睁开眼帘时,第一个窜入的思绪,竟然是煎药!
    「笑什么?」卧在她身侧的殷封崭,宠昵地轻啄她的唇角。
    「笑唔……」玉帨儿扬起的笑纹瞬间僵住。
    她猛然瞠眼瞪视近在咫尺的邪肆俊庞,一张餍足后的该死神情。
    「嗯!说呀。」慵懒的嗓音,十足的感性。
    「笑你这个大混蛋怎么还不去死。」想起身的她,因浑身酸疼而颓然放弃。
    「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他别有所指地奸笑。
    「你什么时候死过?本格格怎么会不知?」虽经人事,她仍旧单纯稚嫩。
    「你遗跟我一起飘飘欲仙过,怎么一睁眼就马上忘记了!」冷不防,殷封崭邪恶地箝住她一只浑圆。
    这下子,玉帨儿总算明白他的淫话。
    「你干什么!快把你不干净的手给我拿开。」玉帨儿用力扳开他的巨掌,却反而造成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她不觉吟哦出声。
    「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理。」她不自觉的吟哦声,突使他全身涌起狂烈的亢奋,激起他血脉的沸腾。
    惊觉自己又发出羞死人的呻吟后,玉帨儿困窘地偎入他胸膛,不敢面对他饱含欲求的邪眸。
    「你休息一会。」殷封崭强压欲念,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休憩。「天快亮了。」瞥见即将破晓的天色,他不禁更加拥紧玉帨儿。
    「嗯!」玉帨儿咕哝一声,垂下疲倦的眼帘,沉睡入梦。
    离傍晚又近了些!
    他漆黑的幽黯双瞳里,没来由地横扫一道迷雾般的矛盾之色。
    天色渐暗了。
    玉帨儿枕在他臂膀上,凝望着窗棂外的落霞,微微出神。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不曾下过床,就这样跟殷色胚整整混了一天的时间。
    难怪他要同津亢讨价还价,约定今夜才要送她回去,原来他早打定主意要欺负她到底了。
    然而,她倒不怎么介意就是,连划伤她脖子的罪也不同他计较。
    因为她已经从当初的一点点喜欢,演变到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地步。
    说不定,在与他一同吃糖葫芦之际,自个的心,就一块给他吃下去了。
    难道,她在扬州生活的这段期间内,已然寂寞到令她毫无芥蒂地抛开所有矜持。
    是呀!她是寂寞的。
    纵使皇宫内院像个大囚笼,至少身边还会有至亲的细心呵护,不会孤单到找不到一人可以让她撤撒娇、吐吐心事。
    唉!云香不可以,而津亢贝勒更是不可能。
    每当她内心孤寂时,就只能藏身在被子里,思念在远方的皇额娘。不过,她现在终於找到与她相同之人了,不管杵在他们中间的阻碍有多大,她都会尽一切力量克服,
    「我送你回去!」他决定了。
    「为什么?」玉帨儿惊愕地反身面对他。
    她以为殷封崭会舍不得送她回去。
    「起来穿衣服。」殷封崭迳自起身着装,根本不理会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穿。」情急之下,她竟以衣服来要挟他。
    「啧啧!不穿最好,那我们再来做一次。」殷封崭邪恶地欺压上她,好生等待她的求饶。
    「好,你来呀!」玉帨儿虽然满脸涨红,仍旧乖乖躺在他身下。
    他是喜欢她的,她绝对有把握。
    「你……」殷封崭眸光一敛,旋即面无表情地起身。「穿不穿都无所谓!不过,待会外头的人,可有福份看到十七格格光着身子的模样了。」他满含嘲讽地冷睇她严重受创的表情。
    「殷封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她决定把自己交给他时。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你不喜欢我了吗?」
    见他不搭理,玉帨儿更为火大,「说呀!你是不是把我欺负够了,就不再喜欢我?」
    「不要罗唆,乖乖给我穿上衣服,我们马上离开。」殷封崭把衣服丢给她,语气冰冷地说道。
    「除非你回答我,否则本格格就是不穿。」她存心跟他卯上。
    「你以为我当真拿你没办法吗?」殷封崭狰狞一笑,倏地一把将赤裸的玉帨儿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呀!你想干什么?殷混蛋,你真的敢这样对本格格……」当殷封崭推开门要跨出的一刹那,玉帨儿终於呜咽出声。「好啦,奸啦!本格格穿,本格格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