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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me with V&V&V

    “为什么你要选他做你的顾客??”沃克斯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和小鹿斑比混在一起吗?”

    “你应该更谨慎地选择你的顾客,babydoll.”总是来者不拒——反正接客的也不是他——的皮条客此时听起来就像刚见到安吉尔的潘修斯爵士。

    “别动,val,voxy,”之前太激动把椅子拖得离那边太近的薇尔薇特僵着身体,小小声地说,“我听说过只要你不动,蛇就看不见你。”

    潘修斯爵士终于察觉了一些不对劲,抱胸有些不高兴地说:“这是什么意思?薇尔薇特小姐,我必须告诉你,或许我们在下地狱之后身体外形都有些变化,但我并不是蛇。”

    “噢,真的吗?那你的dicks怎么样?”抬抬香烟示意沃克斯,让他用电缆帮在座椅上挪着凳子的薇尔薇特一把,皮条客的随[kou]一言就戳中了这个绅士痛点,让他羞恼地张开头发说着一些关于“个人隐私”的废话。

    “潘修斯爵士,”附在不高兴的魔蛇脸边,人类邮递员虚弱的语气勉强得到了一些潘修斯的注意力,“您之前说过接下来的游戏都由我来玩,但是我能理解您想亲自与这三位领主享受游戏的快乐的心情,我应该把筹码都[jiao]给您吗?”

    转头的潘修斯刚想点头,就被她脑门的包吓了一跳:“你脑袋怎么回事?”

    邮递员沉默了一下:“是的,说来惭愧,我刚才以为能和三位和潘修斯爵士您一样有品味又强大的领主一起游戏,一时过于激动,不小心跌倒撞伤了自己。请不用担心,这应该很快就会消退的。”

    “令人不敢相信,你可真是笨手笨脚,你之前到底是怎么在地狱里活下来的?”完全没有一点怀疑的罪魁祸首满是嫌弃,但是看着她这幅可怜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在另一件事上做了退步。

    “就像我说过的那样,你会享受之后所有的赌博乐趣,因为我已经这么宣布了。”从椅子上起身,绅士地为会意坐下的女士把椅子推进的爵士话是这么说,可头顶的帽子表情看起来却沮丧得要命,“好好享受乐趣和荣耀,今晚,你会身处地狱里最强大的恶魔之中!”

    “所以,看来是我可爱的babydoll来跟我们玩?”坐在他们正对面的瓦[lun]提诺见状明显开心了不少,他轻轻吹出一[kou]红[se]的甜烟,让它在空中画出一个飘忽的爱心,然后变成一只虚渺的手向把大包放在桌上并翻找着什么的人类抓去,“Daddy已经很久没和你一起玩了,你不会介意daddy粗暴一点吧?”

    “噢,抱歉,daddy Val,”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人类邮递员把充电式小风扇放到了桌子上,吹散了即将钻进鼻子里的红烟,“我不介意daddy会有多粗暴,我也很想daddy,但您总是那么火热,请容我开一下风扇以免被热晕头。您知道要是想让我们都玩得开心,最好还是让我保持清醒——”

    像是印证着自己对此的坚持一样,她轻轻推远了一点恶魔侍从放在自己手边的红酒,并把冰包还给了他,人类邮递员嘴角的弧度此时在飞蛾恶魔看来多了一丝嘲讽:“我觉得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左右两边的恶魔领主再次发出了嗤笑,但这回嘲笑的对象不再是可怜的人类邮递员,而是面[se][yin]沉下来的瓦[lun]提诺。而就在飞蛾领主的怒火即将化作笑得最肆无忌惮的电视机恶魔屏幕上的一块花屏前,从震惊中恢复的潘修斯爵士的惊叫打断了他:“瓦[lun]提诺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你从没告诉我这个?!”

    包厢的空气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三个恶魔领主和所有在这个包厢为他们服务的恶魔都停顿下来,眼角[chou]搐地看着发出质问的维多利亚老恶魔。就连向来[bo]澜不惊的人类邮递员都盯着头顶绕过椅背弯下身子把脸凑到自己面前的魔蛇好一会,才用中[xing]礼貌的语气和微笑解释道:“不,‘daddy’只是一种爱称。就像您喜欢在床上被我称为‘最伟大的魔蛇’一样,这些爱称显然会让人更加开心,并不是说瓦[lun]提诺先生真的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还是说您是吗?”

    猝不及防地被问到的飞蛾恶魔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您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吗?”人类邮递员对他歪了歪脑袋。

    “Yeah,你是什么时候死的来着,Val?”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沃克斯坏笑着说,“看这小兔子把恶魔[cao]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说不定她还真是你女儿。”

    放在安吉尔腰上的手掐进了他的[rou]里,瓦[lun]提诺咬了几下手中细烟的烟嘴:“闭嘴,沃克斯,还有你,小娃娃,如果你这是想让我离你远一点,那你并没有成功。”

    视线从发出不适闷哼的蜘蛛身上收回,人类对回到原位的魔蛇说:“我想那是‘不是’的意思。”

    “我怎么才发现你是个那么会讲笑话的小姑娘?看来上次我们只顾着玩抓人小游戏,没有好好[jiao]流一下,真是可惜。”沃克斯将身体转向邮递员,避开飞蛾恶魔投来的眼刀,电视机恶魔做作地把霓虹指尖压在胸[kou]倒印着WiFi图标的衬衫上,“我猜我和薇尔薇特也没有好好跟你做过介绍?Well,如你所知,我是‘沃克斯’,这位可爱的娃娃是‘薇尔薇特’,而你是……?”

    “啊,这是个新评价。很高兴见到你们,沃克斯先生,薇尔薇特小姐。我是‘Miss Anything’,你可以简称我为‘安妮’,一个邮递员,我可以为您……”

    “告诉你她不可能说出真名的。”嘲笑出声的瓦[lun]提诺打断了人类邮递员的自我介绍。而电视机恶魔只是耸耸肩:“值得一试嘛。”

    被打断的人类也没脑,只是转头看向撑着脑袋满眼渴望地看着自己的女[xing]领主,从[kou]袋里拿出了那枚写着花体V字的胸针:“薇尔薇特小姐,我想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属于你。”

    “是什么是什么?”掏出小刀一刀扎进从细腻的绒布桌面上滑来的小玩意儿,薇尔薇特激动地挑起它然后发出了夸张的尖叫,“我的娃娃的胸针——为什么被烧焦了?!它现在看起来好丑!”

    “那些是你的玩偶?”潘修斯爵士也认出了那枚出现在每一个破坏他飞船的人偶上的胸针,然而他短暂的皱眉迅速变成了自豪的笑容,扯着领结昂首道,“Well,很抱歉,小姐,你对我的挑战显然以失败告终了。但是不用感到羞愧,因为你面对的是伟大的潘修斯爵士。”

    眼瞅着娃娃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扭曲恐怖,而人类邮递员的手也搭上了她的大包,电视机恶魔不得不出声喊停:“Vel,不行。我们来这不是为了这个。”

    不等噘嘴的薇尔薇特说什么,收回手的人类便开[kou]问道:“那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对方这不知道是故意装傻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现状的发问让沃克斯肩膀抖动,屏幕上的笑脸也闪过了几片雪花。故作无辜地伸出手,配合着她的语气,电视机恶魔用满是电音变调的声音说:“当然是为了享受赌博的乐趣,就像你一样,否则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事实上,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潘修斯爵士的[jiao]易和娱乐,尽管慷慨的爵士愿意让我也一起享受游戏——这让我感激不尽。”

    “当然,你当然是为了[jiao]易才来的。但是既然你在这赌桌上坐下了,那你就要好好享受赌博的乐趣。”把屏幕前倾更加凑近左侧桌边的人类,沃克斯用尽可能温柔的腔调哄道,“你会和我们一起好好享受它到最后一刻的,对吗?”

    人类不疑有他的点点头:“是的,当然。”

    “WONDERFUL——”人类的话音刚落,本就昏暗的包间进一步昏暗下来,高光[she]灯打在了大型四方赌桌中心,伴随着恶魔们得逞的[jian]笑,一根银[se]的钢管缓缓降下,“欢迎,欢迎,欢迎来到潘迪亚?或许我们都去不了万魔殿(Pandaemonium)但相信我宝贝,玛门BOSS的潘迪亚一样奢华令人满足?”

    “所有的赌徒都已坐下,每个赌徒都同意了契约,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放弃的赌局my dear?每个人类恶魔小恶魔都要押上所有直到一无所有?”在吹起的绿[se]干冰烟雾里,一个人影如蛇般攀蜿着从钢管上滑下,跪在赌桌上邪魅地扭动着自己线条纤长的身体,“残忍?悲剧?令人恐惧?不不baby这只是即将拥有一切的兴奋?”

    “不管你渴望着什么,LUST?”穿出烟雾自由伸长的机械手呈礼般捧在沉浸在甜烟和第一步计划成功的满足之中瓦[lun]提诺面前,又迅速收回绕在咯咯直笑的薇尔薇特身边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BLOOD?”

    最终来到撑着屏幕的电视机恶魔面前的手指快速夸张地抖动着:“——OR THEM ALL?这才是贪婪的[jing]髓MY DEAR LORD!!”

    手指不自觉地随着轻佻的节奏打着节拍,显然对这个音乐很是中意的人类邮递员脸上平静的微笑在见到撕破烟雾抓住她面前的桌沿、把上半身拉长拖到她面前的小丑时僵硬:“……What?”

    “WHAT?WHAT?WHAT'S WRONG?你看起来很慌张my babydoll?”一只手放在脸边侧头摆出倾听的姿势,机械小丑被她疯狂眨眼的动作逗笑,收回上身和其他恶魔一起嘲笑道,“别告诉我你想run?可惜现在已经NO WAY OUT?”

    没有理会他的嘲笑,人类邮递员只是不断眨着眼,从柔软的座椅里探身看向包厢里的其他恶魔,从薇尔薇特到沃克斯,甚至安吉尔和其他身处暗处的服务生。当她的视线最终落在身边对她抱胸表示疑惑的潘修斯身上时,沃克斯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小兔子?”

    “不。”迅速转向电视机恶魔,人类女[xing]反[she]地回答,却又立即改[kou],“是的,抱歉。他是什么?”

    Game with V&V&V

    “谢谢询问,可爱的小姐?我是机器人,小丑,机器小丑——”[jiao]叉双腿对人类鞠了一躬,狞笑的机器人脑袋跟着歪头的人类一起向左偏转,然后直接没有停顿地转了个360°,恶作剧地对跟不上自己动作的邮递员咧开坏笑,“罗博菲兹为您服务?”

    “啊,有趣。机器人,”人类保持着生硬的笑容和语气,让安静地倚在瓦[lun]提诺身边当一个希望不被注意到的花瓶的安吉尔想起了他们那通电话里最后的聊天,“小丑,非常有趣。”

    蜘蛛恶魔看着她抬起手,又顿在了空中,似乎不确定自己想做什么,徘徊了一下才为了掩饰尴尬般地拿起了手边的杯子,这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了轻呼:“等等那是酒……”

    但是已经晚了,在恶魔领主讶异的挑眉中,把这来自地狱的红酒一饮而尽后人类邮递员的动作再次停顿下来。仿佛现在才想起自己说过不喝这个,人类盯着空了的酒杯眨了好几下眼,这才把它递给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边加酒的服务生,并向慵懒地靠在钢管上的罗博菲兹追问道:“这里还有……其他和你一样的人吗?”

    小丑对她抬起双手,炫耀似的让手腕和手指都高速旋转震动起来:“你是说像这样可以做到二十倍速震动、双倍螺纹和凸起、可攻可受、绝对能让客人满意的罗博菲兹吗?不,只有被玛门BOSS特殊订制的我——其他罗博菲兹都只有十倍速,my dear.”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的,babydoll.为什么不早点说呢?我相信我可以为你做好安排。”不满于人类的注意力被夺走的瓦[lun]提诺语气有些不耐烦,“而现在,如果你不打算和他一起给我们来一场可爱的‘表演’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是的是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亲爱的领主!”把身体倒置缠绕在钢管上,小丑用荧光绿的光学镜头看着在场的客人们,殷勤地说,“再一次的,欢迎来到潘迪亚!我是你们今晚的庄家——如我之前所说,在这个包厢里的赌局会是非常令人激动的:除非手上的筹码都输完,否则玩家不能离开这个包厢。但也不用担心,包厢里各种休闲设施都很完备,只要你们想要使用。另外,中场追加筹码是不被允许的,每一位客人能用的赌注都仅限于一开始放在桌上的这些——我们可不想在这里待几百年,是吧?还是说,你们想呢~?”

    “至于玩法,”沃克斯突然说,硬把仍旧盯着小丑的人类邮递员视线拉到了自己身上,“你知道□□怎么玩吗?”

    “我不确定,”终于不再过多关注这个小丑,人类邮递员转头用她柔软的嗓音按摩着他的音频接受器,“您能好心教教我吗,沃克斯先生?”

    “当然,为了这只可爱的小兔子,我可以做很多事。”沃克斯霓虹的指尖点了点屏幕边框,让红蓝的笑脸被配合着解说的示范画面替代,“这个游戏非常简单,基本上就是个比大小的游戏。去掉大小王,所有的牌一共是52张,它们从小到大是2-K再到A,A是最大的,能明白吗?”

    “是的。”

    “很好。一开始,你会得到两张手牌,庄家面前会有五张盖住的公牌。公牌会随着游戏的进行逐渐翻开,而你要做的就是考虑你手上的两张底牌和这五张公牌组合之后,能不能从中挑选出5张牌,组合成一个比其他玩家更大的成牌牌组。”

    扑克牌的画面一下切换成电视机恶魔标志[xing]的红眼取代,耐心地教着人类女[xing]的沃克斯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到这里还能跟得上吗?”

    邮递员乖巧地点着头:“是的。”

    “那接下来就要到最关键的内容,怎么比牌了。非常简单的‘一对’、‘两对’这些就不必多说,只要记住‘两对’——两张相同点数的牌,加另外两张相同点数的牌——无论如何都会比‘一对’大就行。而比两对大的‘三条’就是指有三张一样点数的牌,‘顺子’……”

    “是指四张一样点数的牌吗?”

    她这对牌局一窍不通的天真发问娱乐了掌控着这个环大半娱乐项目的恶魔领主们,沃克斯笑了足足五秒才晃着屏幕说:“不不不,dear,你说的那是‘四条’,是仅次于‘皇家同花顺’和‘同花顺’的牌型。要在五张牌里凑够四张点数一样的牌可需要非常好的……运气。而我想你确实不缺它,对吧?”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调侃,人类邮递员继续问道:“那什么是‘皇家同花顺’和‘同花顺’呢?”

    “Well,这个嘛,‘同花顺’就是同一花[se]、顺序延伸的5张牌,比如黑桃7到黑桃J。‘皇家同花顺’则是在这个基础上最高点数为A的牌组,比如黑桃10到黑桃A。”沃克斯从飘到自己面前的红烟所化成的不断戳着自己边框的手指明白了飞蛾恶魔那旺盛[yu]望的蠢蠢[yu]动,无奈地加快了解说节奏,“无论如何,牌型从大到小就是:皇家同花顺-同花顺-四条-满堂红-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散牌。‘同花’和‘顺子’……”

    “Voxxy宝贝~还没好吗?”抓着安吉尔的手臂把他扯下来跪在自己脚边,飞蛾领主在拉链解开的声音里按下了蜘蛛恶魔的脑袋,“我已经硬了~”

    “还没有,给我们的小兔子一点耐心,用你那位当红男星应付一下。”头也不回的电视机恶魔听着桌下传来的黏腻的水声和吞咽的咯咯声翻了个白眼,重新让屏幕显示出了各种示范牌组,把注意力被瓦[lun]提诺那刻意的喘息和别开视线的魔蛇嘟囔抱怨分散的人类视线聚焦再次吸引到自己身上,“嘿,看着我,好吗?”

    从大包里拿出耳塞和眼罩递给显然对这种公开的私人行为感到不自在的维多利亚绅士,却被怕因此遭到其他恶魔鄙视的魔蛇拍开,人类邮递员揉揉被打疼的手把它们放回了包里:“是的,沃克斯先生。”

    “我们还剩下‘同花’、‘顺子’和‘满堂红’。前两个很简单,就是同一种花[se]或者顺序相连的5张牌,而‘满堂红’则是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加两张其他点数的牌,对花[se]没有要求。比如3张7和2张K就是一组‘满堂红’。”结束了演示,沃克斯瞥了一眼还在自己享受的瓦[lun]提诺,又看看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薇尔薇特,就连身为庄家的罗博菲兹都已经无聊到把脑袋撑在了赌桌上。

    有点尴尬的电视机恶魔清了清自己的扬声器,叫醒了打瞌睡的娃娃恶魔,却没法打断找乐子的皮条客:“好了!先让我们上手玩一把吧,有什么不懂的玩着玩着都会理解。对了,游戏开场要有两个人先下注,也就是所谓的‘大盲位’和‘小盲位’,这是轮转担任的,相当于给赢家的最低保底奖池。既然你是我们的客人,Miss Anything,你愿意从你开始担任‘大盲位’吗?”

    “是的,当然。”把自己的两百万筹码卡[jiao]给身为庄家的罗博菲兹换成方便下注的散装筹码,安妮生涩地拿起一枚价值一万的筹码放在了前方下注区,“这样可以吗?”

    对她这小家子气的下注笑了笑,直接向小丑要了六百万筹码堆在面前的沃克斯没有费心掏卡或者写支票,他知道他们会从自己的合作账户里把钱划走——如果最后他真的输了的话:“是的,当然可以。但你可以多下一点吗?我是‘小盲位’,理论上必须下得比你少或者一样多,否则就会算加注了。而我这里最小的筹码只有5万的。”

    也各自向庄家要了六百万的筹码,被分发了底牌的恶魔领主们嗤笑地看着筹码最少的人类邮递员。在□□这种游戏里,除了运气,手里的筹码多少也会很大程度决定局势走向。毕竟对于手里只有几个筹码的人来说,其他人的几次加注就会让她在一局内押完所有的筹码,或者在看公牌阶段就因为没有足够的筹码又舍不得ALL IN而被迫下场。

    但这个人类显然还不懂这个道理。她笨拙地在原来的一万筹码上加了一个五万的筹码,勉强让它超出了沃克斯手里的最小筹码。电视机恶魔耸耸肩,也下了一个五万,然后看向用下面的一双手[cao]纵着蜘蛛恶魔脑袋的瓦[lun]提诺:“轮到你下注了,专心点,Val.”

    “噢,宝贝,你懂我的,我向来可以进行双重娱乐。”直接推出一张价值十万的银[se]卡牌,瓦[lun]提诺恶劣地笑着说,“加注。”

    “[cao],Val,这只是让我们的小兔子练手的第一局,慢点来好吗?”沃克斯假惺惺地摇着头,等薇尔薇特跟着下了10万的筹码后,他转头向求助般看着自己的人类解释道,“Yeah,像这样有人在后面加注的话,你也得跟注或者弃牌,但是一旦弃牌你之前下的注也没有了。所以……”

    “啊,是这样,我懂了。”又小心从自己的筹码里数出了4枚金[se]的一万筹码放进自己下注区,人类感激地对也跟着加好注的电视机恶魔点了点头,“谢谢。”

    “所以所有人都下好了注,太[bang]了!”倒吊在钢管上旋转着把手拂过桌面,留下三张公牌的罗博菲兹用下一圈旋转卷起的气流把它们翻过来,“黑桃J,红心2和方块5。现在,Miss Anything,你要过牌还是加注?”

    又一次被投以求助的目光,俨然已经成为她的咨询台的沃克斯保持了惊人的耐心:“过牌就是不进行更多的加注,如果所有人都选择过牌,就会跳到下一轮翻开第四张公牌。但是如果后面有人加注,就要所有人都加注到统一的金额才能跳到下一轮,看下一张牌。”

    “谢谢,沃克斯先生。不好意思耽误了那么久,罗博菲兹先生,我过牌。”

    机器恶魔咯咯地扭着他的脑袋:“噢,最安全的做法,嗯?当然没问题。沃克斯先生?”

    “我也过。”

    “瓦[lun]提诺先生?”

    发出一声长长的□□,飞蛾恶魔紧紧盯着赌桌对面对他偏了偏脑袋的人类女[xing],松开压紧蜘蛛恶魔后脑勺的手让他帮自己做事后清理。得到暂时满足的瓦[lun]提诺拭去嘴角流出的粉[se]涎[ye],又伸出舌头用暗示的姿态把它们从二指之间[tian]走,这才用另一只手推出了另一张银[se]的卡片:“加注,10万。”

    沃克斯有些头疼地捂住了屏幕上缘,看向也放弃了克制直接加注到20万的薇尔薇特,他知道他们的忍耐最多也只能保持那么久了。没错,这是个不赌完一切就无法离开的赌局,也没错,赌局中途不能再额外购买更多的筹码——

    但是没有人说过本来就在赌桌上的人类不能把自己一起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