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占有欲 > 第74章
    第74章
    “體……體罰?”明渝錯愕地重複了一遍, 上次聽到這個詞是什麽時候?
    明渝依稀記得那還是前幾年教改,老師不能再體罰學生的時候?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學生了,夏冷也不是她的老師,哪來的體罰一說?
    而且, 這也太……明渝大腦自動播放起了一些看過的小說片段, 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恥感從心底一點點漫出。
    偏偏這個時候夏冷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啊, 犯了錯不就是該領罰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 但是不是這麽用的呀?
    “可是……”剛要反駁的時候明渝想起自己組長說的話, 要順着夏冷, 不管她說什麽都要答應。於是她默默把争論的話咽了回去, 她要順着阿冷。
    雖然已經有過剛才的事了, 但看樣子夏冷還是沒有滿意。
    “嗯?你想說什麽?”夏冷看着懷裏的莫名臉頰發紅的人欲言又止的樣子,淡淡詢問, 她一向還是很民主的。
    “沒什麽,就按阿冷說的做吧, 我, 我保證下次絕不會再這樣了。”
    “好的。”夏冷嘴角勾起不明顯的弧度, 眼底泛起興致,雖然不知道明渝想到了什麽,但終歸是好玩的事情。
    事情要有趣了呢。
    雖然是答應了但是明渝忐忑極了, 總感覺自己答應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她不禁好奇阿冷會怎麽懲罰她?寫檢讨、罰站還是打手掌心?
    她左思右想, 目光在不自覺凝在夏冷臉上,好像是要看出一個答案。
    目光太明顯夏冷感受的很明顯, 故意說道:“怎麽了?阿渝是反悔了嗎?如果阿渝不想,我也會答應的。”
    墨發在臉側垂下, 紅.唇開合,夏冷說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透露出一種恰到好處的無奈和心傷。
    本來目的就是讓夏冷消氣的明渝怎麽會拒絕呢, 尤其是在夏冷流露出難過的時候,於是她立即擺手道:“沒有,我沒有反悔。”
    随後她扭捏着問道:“我只是想問是什麽懲罰?”該不會是她想的那些吧?她都快三十了,這也……太難為情了。
    “懲罰啊。”夏冷拖長尾音,在明渝好奇旺盛的時候急轉直下道:“當然不能告訴你啊,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懲罰從來只是手段,她要的是明渝無法忘記今天。同時,如果懲罰手段能取悅她她,她也會很樂意的。
    即将到來的未知就是最牽動人心的,夏冷可沒錯過明渝剛才好奇又猶豫的小表情,像一只在陷阱外探頭探腦的小白兔,軟糯可愛。
    “好吧。”得不到答案的明渝只能乖乖等夏冷的指示,先吃飯。
    餐廳裝點的大片玻璃窗上映着遠處的燈火闌珊、五光十色,暖黃色的燈光照出一片祥和寧靜。今天應該是兩人近期回家最早的時候了,最近都沒什麽機會碰在一起。
    可是明渝卻沒什麽胃口,總覺得今天的面條味道不對,不是鹹了就是淡了,最後都漲了也沒吃幾口。
    反觀夏冷倒是吃得香甜,尤其看見對面的明渝時她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我吃飽了。”夏冷拿起餐巾,慢條斯理地擦乾淨嘴角并不存在的污漬,緩緩道:“阿渝吃完去洗澡,洗完澡來我房裏。”
    “啊?”明渝愣了一瞬,去阿冷的房裏?明渝腦海裏又冒出那些旖旎的、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她看着夏冷一派正氣的模樣,又覺得自己想多了,於是應下。
    她今天怎麽總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的。”
    不過是小懲罰應該沒什麽吧?應該吧?
    夏冷回到卧室,第一時間就是回到浴室洗漱,因為她的傷口又開始冒血了。剛剛就地取材用紙巾擦拭,有些紙巾的碎屑黏在傷口附近,為了不讓明渝擔心她随便用酒精處理了一下。
    因為那些黏糊的碎屑,綁帶和傷口黏在一起,夏冷取下的時候扯動了剛開始修複的傷口,血滲出的速度又加快了。
    夏冷面無表情地用酒精棉一點點潤濕、擦拭,直到傷口血污被洗乾淨。
    下手有點重了,不過也好,明渝更關心,也不知道要是明渝現在看見她的傷口會不會哭出來?
    浴室的鏡子倒映出夏冷嘴角的笑容,眉眼間的鋒利也化為柔和。
    重新包紮完傷口,打開水龍頭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左手的傷口還還不能沾水,那她怎麽洗澡?
    夏冷看着包了一層又一層紗布的左手笑了一聲,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是她低頭看看自己,雪白的襯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濺了幾滴血,身上還能感受到剛才路上奔跑留下的黏膩汗漬。夏冷立刻脫下襯衫,嫌棄地扔進垃圾桶。
    她要洗澡,如果不洗她自己都能嫌棄死自己。
    她随意套了件浴袍,打算去廚房取保鮮膜,把傷口包裹住再洗澡。
    剛出浴室門,她就聽見房門被敲響,“阿冷,你在裏面嗎?”
    “在,等會。”
    夏冷随意合上浴袍兩片前襟,拉開房門:“怎麽了?”
    “你的手受傷了不能沾水,我把這個拿給你。”明渝站在房門外,也穿着浴袍,舉起手裏的東西,正是夏冷需要的保鮮膜。
    夏冷倚在門框上,眉開眼笑地說:“還真是心有靈犀,我剛要出去拿。”
    “謝謝啦。”說着夏冷就把自己的傷口包裹嚴實,一滴水都沾不到那種。
    明渝:“沒事的,我剛洗澡前想喝水,看到就幫你拿來了。”
    其實不是,明渝衣服都已經脫完,打開淋浴水打在身上的時候忽然想到夏冷的左手,她受傷了怎麽洗澡?
    於是她穿了件衣服急匆匆進廚房取了保鮮膜,才有了剛才那幕。
    兩人都穿着浴袍,面對面站着氣氛驀地就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起來,夏冷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說到:“阿渝還不走是想給我洗澡嗎?”
    “沒,沒有。”明渝頭搖得像是撥浪鼓,雙頰爆紅。
    “那我先去洗澡了。”明渝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心底慶幸自己沒有問出口,不然又該被夏冷調笑了。
    夏冷看着明渝的背影消失在客廳會心一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好好準備等會的“懲罰”。
    有了盼頭,夏冷洗得很快,洗頭洗澡一系列動作都在半小時內搞定了。
    進行日常護膚的時候,梳粧臺邊上的一個做工精致的水晶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香水。
    她拿起,在右手手腕上噴灑一點,原本清幽的香氣在體溫的烘烤下竟然憑空添了一□□.惑的意味。
    夏冷很滿意,又将香水輕塗在耳後,唇邊如有似無的溢出笑意,慢慢享受這儀式感。
    看看時鐘,按照明渝平時的作息,這時候應該已經準備好了,可是現在還沒來,難道是小白兔害羞了嗎?
    夏冷掌心抹開手霜,均勻地塗在纖細的手指上,像是機器使用前悉心的保養。
    再有十分鐘後,房門終於又被敲響了。
    夏冷眼角墜着笑意:“阿渝,進來吧。”
    “好。”明渝這次沒有穿浴袍,而是翻出了初冬時穿的珊瑚絨睡衣,毛絨絨的,看上去像是柔軟無害的動物幼崽。
    卧室開着暖黃燈光,傾灑在正中央的大床上,天藍色的棉被蓬蓬的搭在床沿。自從明渝搬進來以後,夏冷的卧室配飾大多換了顏色,由黑白灰換成了亮色。
    明渝走進房裏,生出一種無措感,木木地站在房屋中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哢噠”一聲,明渝轉身去看,是夏冷合上房門了。
    夏冷坐在床前,慢慢掀起眼簾,伸出手,像一只慵懶的大貓,“過來。”
    明渝心髒忽的開始飛速跳動,不自覺順從地走到夏冷身邊。她心中又冒出隐隐的期盼同時又為自己的期盼而羞恥。她分不清自己是想設想成真多一點,還是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忽然,夏冷将人拉進自己的懷裏,剛剛塗抹的香水地将人籠罩住。
    這個角度讓夏冷清楚地看見明渝因驚訝而圓睜的雙眼,她用食指按壓在明渝的唇.瓣上,“噓。”
    夏冷像是經驗老道的獵人,一眨眼的功夫,明渝就被牢牢地控制住了。夏冷一只手臂圈住明渝細瘦的腰肢,一只手把玩着明渝手指,像是在欣賞什麽絕世名器。
    “阿渝,你直到今天為什麽會被懲罰嗎?”夏冷貼在明渝頸側,吐氣如蘭,像是不經意的提起。
    “知道。”明渝從坐進夏冷懷裏的那一刻身體就一直是僵直的,夏冷身上的幽香和她的體溫都在灼燒她。
    她想過很多種夏冷的懲罰方式,唯獨沒想過這種。
    她結結巴巴地說着:“我今天不應該一個人見夏長嚴,我不應該讓你擔心。”
    “哦。”夏冷下巴貼在明渝的肩頭,她的笑意透過胸腔震動盡數被明渝感知到,“還有呢?”
    “還有?”明渝的神經努力從關注夏冷的的一舉一動上抽離,努力的思考,但是無果,還有什麽?
    她搖頭:“我不知道。”
    明渝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笑,裏面夾雜着遺憾、期待和逗弄,“回答錯了哦。”
    錯了?錯了會怎樣?
    ┅
    忽然間,天旋地轉,夏冷把明渝翻身,讓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明渝錯愕地轉頭看着夏冷,眼看着夏冷白淨纖細的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一聲。
    夏冷用那只打過明渝屁.股的手,将她耳邊滑落的長發撥開,笑容很深:“阿渝錯在沒有更相信我。”
    “我說了的啊,阿渝要依賴我,要把一切交給我,阿渝怎麽學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