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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也許是剛沐浴過, 夏冷整個人的溫度都很高,拇指摩挲過明渝耳後,撩起了一片火熱。
    明渝整個人都是懵的,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紅色, 阿冷剛才做了什麽?她是被阿冷打了屁.股嗎?
    屁.股上殘留的痛感提醒着她這一切不是她的夢。怎麽能, 怎麽能打屁.股她已經快三十歲了。
    羞恥過頭的明渝開始掙紮, 想逃離這種讓她臉紅的境地。
    可夏冷圈在她腰上的那一條胳膊就像是鋼鐵一樣, 她試着去掰開那只手臂, 她甚至能感受到夏冷胳膊用力時泛起的青筋, 不能撼動分毫。
    “阿渝。”夏冷不制止明渝的動作, 只是牢牢箍住她的腰肢, 她輕飄飄地說:“阿渝是想違背懲罰嗎?”
    “可是不行哦。”夏冷的手掌敷在明渝的後腰,炙熱的溫度極具存在感。“阿渝沒有拒絕懲罰的權力。”
    一句話把明渝定在了原地, 她已經沒什麽精力去思考夏冷話中的纰漏,她的心神都被夏冷牽動, 像是有一根紅線系在了她的心髒上。
    她被濃濃的羞恥感包裹着, 像是一只鴕鳥, 只想埋住自己的腦袋。
    可是夏冷不給她這個機會,她撥開明渝的覆在臉側的頭發,露出紅翠欲滴的耳尖。
    夏冷還是那副慵懶高貴的模樣, 連身上的絲綢睡衣都不曾起一絲褶皺, 緩緩問道:“怎麽了?”
    她仿佛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麽出格,尤其是對她們兩目前的關系而言有多麽的讓明渝心亂。
    “不, 不用這樣。”明渝閉上眼睛,心髒快要從口腔跳出了, “太羞恥了。”
    “這樣啊。”夏冷撫摸着明渝形狀優美的、繃緊的蝴蝶骨,眼底的興致表明她還沒有滿足。
    “可是不行, 明渝的懲罰還沒有結束,要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行呀。”
    脊背不時傳來的瘙癢感讓明渝輕輕顫唞,“阿冷,別這樣,別這樣。”明渝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樣的局面,她像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坦露出柔軟的腹部。
    一方面她聽組長的話想讓夏冷消氣,一方面這個“懲罰”對她太羞恥、太臉紅了。更讓明渝無法接受的是,她自己竟然有種可恥的顫栗感。
    不對的,這是不對的,她們的關系還沒有确定,不應該發展這麽快的。
    於是明渝急急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阿冷。”語氣裏甚至帶着祈求的意味。
    “阿渝害羞了?”夏冷輕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此之前明渝從來不知道夏冷可以如此魅惑,也如此的“心.硬”。
    “我們會是世上最親密的人,總會做些滿足身心欲.望的事情,做什麽都是不過分的,阿渝要慢慢适應。”這些也是明渝知道的,她一直期待着她和夏冷的關系更進一步,但不是在這樣的時間,以這樣的方式。
    這個時候夏冷要表現出了作為醫生那種開明、豁然感,甚至開導起了明渝,可是這并不妨礙她繼續。
    夏冷撫摸明渝腰側敏.感的肌膚,“與其期待無原則地我放過阿渝,阿渝不如想想自己還做錯了什麽。”
    明渝認命地開始回想,她還做錯了什麽?
    半晌她才試探性地說道:“我不該先斬後奏的,我應該告訴阿冷的。”
    “是嗎?”夏冷略帶惋惜地拂過明渝的臉頰,清冷又魅惑的香氣留在了明渝的鼻尖,“錯了哦。”
    “啪。”
    “阿渝,為什麽不告訴我錢峰的事情?”
    明渝身體又是狠狠一顫,“我可以解決的,我已經遞了證據。”
    “是嗎”夏冷嘆了一口氣,捏着明渝的一縷秀發打着圈,“這樣的事情我來做就可以了,那樣的人不值得阿渝為他浪費時間。”
    明渝:“沒錯的,錢峰膽小怕事,只是仗勢欺人,現在華海是敏.感時期不會包庇他的。”
    雖然夏冷決定要讓明渝去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但是總是不自覺地将明渝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一點髒污沾染到她。
    所以即使她知道明渝已經具有能力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又去補了一刀。
    但片刻夏冷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她該給明渝空間的。
    夏冷拉起明渝,将人圈在懷裏,嘆了一口氣,“算了,錢峰這件事情……阿渝,你……”
    良久,夏冷輕輕地說:“阿渝,你要學着去依賴我。”
    夏冷的語氣裏藏了很多東西,明渝一時沒理解那是什麽,只覺得有些深沉。
    坐在夏冷懷裏的感覺太安心了,明渝不自覺地伸出手回抱住夏冷,兩人在一起貼得更近。
    “阿冷,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有時候她也想依賴夏冷,可是從小到大的經歷告訴她她必須要堅強,要獨立,不能給爸爸媽媽添麻煩了。
    久而久之她已經喪失了依賴這種能力,她不會普通孩子那樣撒嬌要糖,也不會再各種親密關系中索取。
    以致於她總是顯得對人疏離,游離在人群之外。給人的印象就是,“明渝啊,那個安靜不說話的女孩,好像不太喜歡交朋友。”
    現在夏冷讓她去依賴她,可是依賴對明渝來說已經是種陌生的事情了,況且依賴不是令人讨厭的嗎?
    “我也不知道。”夏冷撫摸着明渝柔順的黑發,目光放空,“大概因為不想放你走吧,想把你藏起來。”
    夏冷笑着說了最後一句話,她只是想占有明渝,只是想讓她的世界只剩下自己。
    如果這能稱為喜歡,那大概就是吧。
    “屁.股還疼嗎?”
    一提到這個問題,明渝雙頰泛紅,思緒也開始飄散了,她動了動大.腿,聲若蚊吶:“不疼。”
    “哈哈哈,那今晚留下。”夏冷爽朗一笑,眼角帶着餍足,向後仰倒作勢要将明渝拉下。
    而想起剛才那一遭的明渝哪還願意再和夏冷待在一起,趁夏冷躺下一會,火速站起身:“我突然想起還有點資料沒整理,明天要用,我就不打擾阿冷休息了。”
    說完也不等夏冷答應就逃也似的出了房門,還貼心的幫夏冷把房門帶上。
    夏冷見狀輕笑,緩緩躺倒在柔軟的床鋪之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的一角雪白緩緩出神。
    半晌之後,她發出一聲輕笑,嘲笑自己矯情,不管怎麽樣她和明渝已經分不開了,這就行了。她們還有大把的時間。
    第二天,夏冷起床的時候難得沒看見明渝,只有廚房做好的早餐留在桌上。
    夏冷伸手摘下便利貼,看着一摞便當盒和旁邊的收拾好的一小包醫療用品。
    “阿冷,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早飯熱一下再吃。你手傷了要忌口,我給你做了便當。阿冷要好好保護傷口,晚上我會檢查的。”
    “羅嗦。”夏冷彈了一下便利貼,又板正得貼回去。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裏還用得着檢查
    這些也不知道明渝是幾點起來做的。
    但是吃完早餐,她倒是一個不落的,把明渝準備的東西東塞進了公事包,去公司上班。
    另一邊,明渝早早起床做完早飯以後沒事可做,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而害羞。并且後知後覺地對夏冷生了氣。
    就算她再怎麽犯錯,也不能打她屁.股啊?現在想想都會臉頰發熱。
    於是明渝成了最早來公司的人,組長到的時候還很驚訝,按照她的經驗來說吵架的第二天不會起那麽早啊?難道是吵崩了?
    於是她旁敲側擊地問:“明渝你今天怎麽來這麽早啊?不加班不多想休息會?”
    明渝僵硬地扯着嘴角,她記着昨天對她說的順着夏冷的話,現在想想組長一開始的意思是不是就不單純?
    “今天醒的早睡不着了,就來公司了。”
    “這樣啊。”組長點點頭,裝作不經意地觀察着明渝,眼睛沒腫,精神也不錯,不像吵完架的樣子。
    “對了,剛才主任給我打電話了,副臺長被查了,以後不用擔心他了。”
    組長很開心,從她進電視臺的時候錢峰就在臺裏作威作福,沒少幹欺男霸女的事情。這次也不知道是哪個高人收拾了他。
    明渝笑笑:“是啊。”
    “你怎麽看起來一點不驚訝的樣子?”組長突然想起昨天站在明渝身邊的那個女士,那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不會是她出手的吧?
    錢峰這次的事情水很深,臺裏想保都沒法保,估計上班之後就能看見他的停職公告了。
    明渝解釋道:“不是的,剛才來的時候碰見主任了,他已經和我說了。”
    “這樣啊,也是,主任消息靈通。”
    沒幾分鐘組員都來了,每一個來的第一反應都是,“卧槽,副臺長完蛋了!”
    經歷了好幾遍,組員們都已經會搶答了,當怕辣的小哥走進來剛要張口的時候,其他組員異口同聲道:“我們知道,副臺長完蛋了。”
    怕辣小哥嫌棄地一揮手:“什麽啊,不是這個,你們知道錢峰貪了多少錢嗎?”
    他伸了兩根手指。
    東北攝像,不屑道:“兩千萬?”
    “加個零。”
    “卧槽,卧槽,我了個大草。”東北攝像國罵已經不足以表達激動的心情了,“不是?臺裏天天扣扣搜搜的,我那機器都快散架了也沒錢換,他哪來這麽多錢貪?”
    “我也不相信,剛才碰見員警帶郭秘書去調查了,好像很嚴重,錢峰還有其他罪名,估計這輩子出不來了。”
    “貪污?”明渝輕輕皺眉,她遞上去的只有副臺長濫用職權和廣告商勾結,出賣臺裏利益打壓競争對手的事情。
    “是啊,他這次真的完了,昨天還沒事,今天就鬧這麽大,估計是有人搞他了。不過也正常,他那樣做那麽欠揍,感謝那位大佬回收垃圾。”
    明渝立即想到了一個人名,於是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阿冷,副臺長的事情是你做的嗎?”